伏心臣握着手机,心中正七上八下时候,放在手心手机却颤动起来。
他接起电话。
“伏施主,是您吗?”
——电话那头传来清亮少年声音,正是空梅。
“空梅?”伏心臣讶异,“你怎给打电话?”
伏心臣心咚咚跳。
他手心微微沁出汗来,装着酒瓮袋子变得越发沉重,袋子带子在伏心臣冒汗手心上勒出两条红痕。
进屋子里,伏心臣将袋子放下,神色晦暗不定,双眼定定地看着那个小瓷瓮。呆坐半晌,他才伸出手来,打开小瓮。然而,并没有预期荼蘼芬芳溢出。从瓮口飘出来是股子野生松籽甜香。
伏心臣愣愣,发现瓮里面放是松子酒。
“松子酒?”伏心臣怔忡半晌,“难道是弄错?”
,但纯粹而热烈爱情就是这回事。”
听到想斯文冷静白寻璧说出这样话——还是用这满不在乎口吻说出来,伏心臣感到十分震惊,甚至有些悚然。
空气忽然安静下来。
白寻璧眨眨眼,看着前路,边转动着手中方向盘,边说:“吓到你?”
“还好……”伏心臣摇摇头,“毕竟,这只是个假设。”
空梅说:“好像弄错……您是不是拿到松子酒?”
“是……”
伏心臣记得空梅说过,给伏心臣是荼蘼酒,给白寻璧才是松子酒。
现在伏心臣拿到是松子酒,很可能是小沙弥做事粗心搞错。
这原本也不是什大事。不过想到荼蘼酒是岳紫狩亲自酿、特意送给自己,现在却给白寻璧,伏心臣心内就阵纠结。
伏心臣咬咬下唇,拿起手机,却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联系白寻璧换回荼蘼酒。
可是,如果他这紧张地找白寻璧要回荼蘼酒,不就显得……显得自己很在意岳住持酿酒样嘛?
“是啊。就是个假设。爱那个人肯定不会干犯法事,很解他……”白寻璧说,“而你岳住持嘛,是有头有脸大人物,自然也不可能是杀人犯。”说到岳住持时候,白寻璧还俏皮地眨眨眼。
“怎又扯到他身上……”伏心臣没好气地说。
白寻璧将伏心臣送回家。伏心臣路恍恍惚惚,说实话,白寻璧答案让他感到震惊。他直以为白寻璧是和他比较相近人,却没想到白寻璧是个能果断又冷静地为情人毁尸灭迹家伙——虽然说只是个假设。
换做是伏心臣……
伏心臣心猛地漏拍:换做是……如果岳住持杀人,会怎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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