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心臣详细地记录青年说话,并跟青年留下联系方式。青年非常主动地给联系方式,又热切地说:“像你们新闻平台是可不可以帮募款啊?真很想实现音乐梦想!”说着,青年又咬牙切齿:“还有,定要谴责那个臭道士!”
伏心臣安抚似笑笑,只说:“定会尽量客观、翔实地报道这个新闻。”
居委大妈虽然能帮伏心臣找到青年来接受采访,但却没有门路联系狂花山人。
伏心臣却想起,自己有狂花山人名片。
因此,伏心臣便按照名片上号码给狂花山人打个电话,询问他:“是关于之前学钢琴大学生事情……”
穷,交不起学费,学习之余还得打工挣钱。道长问他读完学院需要多少钱。青年说十万足够。道长就给他十万,让他好好读书。”
伏心臣听到这儿,瞠目结舌说:“这可真是个大善人!”
“你听说完……”居委大妈喝口枸杞茶,继续说,“谁知后来却生变故。青年父亲死,按照他们农村老家习俗,白事得风风光光地办,就是借钱都得办得好看。青年咬牙,就把那十万花在父亲葬礼上。青年办完丧事回到市里,继续打工,又在打工餐厅里遇到道长,主动跟道长说明情况。道长听完后,当场把青年揍顿。”
……
伏心臣愕然:也不知该怎评价道长行为。
“他还有脸找记者?”狂花山人十分愤怒,“你们哪家报社?让你明天倒闭!”
伏心臣讶异:个修道之人怎如此,bao躁?
“们只是想解情况……不作评判地报道这个事件。”伏心臣缓缓说,“毕竟,现在那位大学生言之凿凿地说你对他动粗,仗势欺人。所以才找您解情况,如果情况不实,也可以澄清误会!”
“他还敢泼脏水?看来是揍得轻!”狂花山人把手指拉得咔咔响,随时准备投入战斗。
伏心臣怕狂花山人再去揍人,赶紧安抚道:“山人不要冲动。根据解到情况,您本来是要做好
但这确实是上佳新闻素材。
居委大妈又说:“这个道长就是随心观主人狂花山人。”
居委大妈相当热心,还把青年带到伏心臣面前来。
青年知道伏心臣是记者,便惨兮兮地哭诉:“他青天日白就对大打出手,把揍成这个样子!最惨是手也受伤!可是弹琴啊!梦想毁啊!呜呜呜……”
伏心臣低头看青年,发现青年手上果然打石膏,但也不知道这会不会影响他弹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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