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花山人见伏心臣闷头不语,便更得意,只说:“看吧,问话,你也答不上来原因呢!因此可见,世界上不是什都有原因。”
伏心臣哪儿是说不出来原因?他是说不出口原因。
他唤岳紫狩为“住持”而不叫名字,正正是因为他其实和岳紫狩不太亲密,有点生疏。他之前总觉得和岳紫狩之间隔着点什……他原以为是二人之间隔着是身份差距,又或者是岳紫狩清冷高傲……其实,都不是。他们隔着是岳紫狩藏着秘密。
伏心臣对于狂花山人动机感到荒唐,但又不得不相信狂花山人确实是为那无聊幼稚理由而守在自己身边。
伏心臣叹口气,说:“道长,你和岳住持有仇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狂花山人回答。
“既然没仇没怨,为什非要和岳住持过不去呢?”伏心臣问。
狂花山人觉得有趣:“为什非要个原因呢?”
扰岳紫狩安宁。
岳紫狩倒是明白过来,狂花山人是来兴致。自己要是显得太在意真名寺,反而会让狂花山人越发起劲。于是,岳紫狩便沉下心来,对真名寺事情睁只眼、闭只眼,显得不太在意样子。
便是如此,狂花山人才觉得无趣,便也没有继续为真名寺干什。
真名寺便半死不活地支撑着。岳家人挥霍无度、不善经营,日子也天比天糟糕。根本不需要岳紫狩出手,他们也很快会坐吃山空。
狂花山人之后又试图挑衅岳紫狩,但还是失败居多,成功很少。而且想要成功激怒岳紫狩,他需要坏岳紫狩大事。但越是大事,岳紫狩就安排得越是缜密。而且,岳紫狩对狂花早有防备,便让狂花很难成事。
伏心臣愣愣,只说:“天下事情,多半都是有原因。”
“是吗?”狂花山人饶有兴味地看着伏心臣,“那你跟岳紫狩是夫妻,是什原因?”
伏心臣红脸,半晌说:“是……是缘分。”
“哧!”狂花山人笑出声,又说,“那你们那有缘,又那恩爱,为什你都不叫他名字,却叫他‘住持’?而且,看着,你和他之间倒不太亲密,像是有点儿生疏样子。”
伏心臣时竟无言以对:他以为狂花山人是个粗放人,没想到还有这样细腻心思,留意到这些细节。
谁承想,现在天掉下来个伏心臣!
狂花啥都不用忙,光往伏心臣身边站,就能惹怒岳紫狩!
这是什高阶道具啊!
可不是让狂花山人狂喜不已吗!
狂花山人在伏心臣床边坐得端端正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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