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户外空气扑面而来时,伏心臣发出些许感慨:终于又来到室外
伏心臣忽而张嘴说:“想去看看那棵缅栀花树。”
岳紫狩顿顿,才说:“好。”
伏心臣没想到岳紫狩那快就答应,禁不住感到意外。
伏心臣下意识地动动脚上镣铐,床脚上铃铛随之发出悦耳脆响。
“戴着镣铐怎去?”伏心臣问。
岳紫狩执迷使人害怕,伏心臣却不敢直言,只将页揭开,指着上面句子说:“‘切恩爱会,无常难得久。’你知道是什意思吗?”
岳紫狩答:“这句知道。”
“是吗?”伏心臣小心看着岳紫狩。
“还知道后面,”岳紫狩又说,“由爱故生忧,由爱故生怖,若离于爱者,无忧亦无怖。”
伏心臣凝视着岳紫狩。
夫人就是药……
这句不着边际话竟然让伏心臣片刻怔忡。
他真是岳紫狩药吗?
如果他真是岳紫狩药,岳紫狩和他起应该会越来越好才对?但现在看着,怎倒像是越来越执迷?
伏心臣叹气:“不是药,救不你。你看你现在,越发……”
岳紫狩低下头,跪在伏心臣脚边,这姿态低顺得让人惊讶。
还没等伏心臣反应过来,伏心臣脚腕上镣铐就“啼嗒”声松脱。
伏心臣才意识到,岳紫狩跪着把他脚镣给解锁,现在,伏心臣脚感觉到久违松快。
“夫人,们起走吧。”岳紫狩站起来,握住伏心臣手。
伏心臣被岳紫狩牵着离开紫台。
岳紫狩讲经时候十分淡然,仿佛名超脱高僧,谁曾想,他执迷妄念却比孽海还深。
“按照这经书说法,爱不是什好东西,无常难得久,还使人忧惧。”伏心臣又道,“是吗?”
“事物总有两面。”岳紫狩说,“好比缅栀花,既能入药治病,但也有毒。”
伏心臣听到岳紫狩提起这句,忽而又恍惚起来,想起那个迷离梦境。
仿佛有谁告诉过他,缅栀花是有毒。
“越发好。”岳紫狩说,“有你之后,每天能睡得着,也能好好纳食。”
伏心臣怔住:“这是什话?难道你以前……”
“从前总是噩梦连连,夜不能寐,食不知味。”岳紫狩看着要强,但此刻却毫不介意地袒露自己脆弱面。
伏心臣也不清楚,岳紫狩如此干脆地露短,是因为信任伏心臣呢、还是因为知道这样可以博取伏心臣同情?
伏心臣不知道该说什,随手翻起搁在桌边本经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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