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岳紫狩将伏心臣手拿起来,贴在自己脸旁。
岳紫狩又露出孩子般柔软天真笑脸。
面对这样笑脸,心软如伏心臣是无法疾言厉色。他只觉得拳打在棉花上,真是相当无力。
伏心臣重重叹口气,在床上躺下,不冷不热地说:“想休息。”
“好,那你好好休息。”岳紫狩替伏心臣掖好被子,才款款离去。
他不是没想过告诉父母,但他转念想,告诉又有什用?
岳紫狩手段使人害怕。就算是身为刑警父亲恐怕也拿他没有办法。
再说,伏心臣也感觉到父母对自己有所隐瞒——他下意识觉得父母隐瞒事情或许还和岳紫狩有关。想到这点,自己便也不能对父母完全坦白。
这真是可悲啊。
明明是最亲近爱侣、双亲,彼此之间却因为无法言说秘密而透着股诡异尴尬。
去摘点缅栀花回来煮汤喝,你摘时候不小心吃缅栀花树汁,腹泻大半天。”
说起来,这缅栀花可以入药煮汤,但树汁有毒。不过,毒性也不强,般而言中毒就是呕吐腹泻,总不至于要命。但孩子吃,总归是很让人担心。
“不是们家养树吧?”伏心臣又问。
“不是。就是在村口棵树。”乔蓉容回答。
“村口?”伏心臣皱起眉,“哪个村?不是在采薪县长大吗?”
伏心臣在医院里睡觉,等醒来之后,就在岳紫狩以及护士陪同下去检查室。
岳紫狩在检查室外等待,伏心臣则和护士起进检
岳紫狩轻轻摸着伏心臣头顶,温柔说:“无论是什原因都好,你能这乖巧听话,真是太满足。”
“是?”伏心臣淡淡地说。
“当然。”岳紫狩像是个很耐心长辈样劝说,“如果你直这好,会让你像以前样出门、工作、交友。”
“像以前样出门、工作、交友?”伏心臣凝眉,“是指在你眼皮子底下出门、工作、交友吗?”
这话带有讥讽,但岳紫狩好像听不出来似,微笑点头:“对,就是这样。这样不好吗?你也很开心,也很开心。”
伏建丰和乔蓉容都不约而同地闭上嘴,似乎不太想聊这件事。
这时候,岳紫狩敲门进来,也算是化解这沉默尴尬。
岳紫狩进门后,又闲谈阵子,才送走伏建丰与乔蓉容。
待二老离开之后,岳紫狩含情脉脉地看着伏心臣,轻抚他脸颊,说:“你怎不告诉你父母,对你做事情呢?”
伏心臣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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