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转念想:白檀不是*夫吗?池杏都愿意和他同生共死,他怎不肯原谅池杏犯个小小过错?
白明堑语带不满地说:“暗巫袭击他时候,你不顾安危地挡在他面前。他也应该珍视这份心意才是。”
提到这个,池杏都有些心虚,只怕白檀回过神来,识破自己和“暗巫”是在做戏,哄他打开象牙塔。
要是白檀当面提这件事,白明堑反而没法护着自己。
池杏咬咬牙,对白明堑说实话:“其实吧……那是演。”
池杏心还真安稳好几分:早说,也不用为害怕学黑巫术要坐牢,就去象牙塔偷那个什骨!反惹身骚!
但是,池杏转念想,黑檀这人也挺鬼,就算没有这个把柄,黑檀还是能想到别法子来逼自己干活吧?
实在不行,黑檀给自己来个心理咒术,池杏怕也招架不住。
唉……这个老祖宗,真他妈是个祖宗。
池杏回过神来,才继续和白明堑说:“用黑巫术出发象牙塔机关,象牙塔轰然倒下怕和有关。于是……慌乱之下,在白檀面前使用黑巫术,把你传送回来……”
池杏咽咽,说:“可是,学是黑巫术……”
“……”白明堑也噎住。
黑巫术和普通巫术可不样。
连巫师协会自己都不学黑巫术,无论是人类还是妖兽,对黑巫术这玩意儿都谈之色变。犹如公海。
过半晌,白明堑才缓缓说:“其实们也有研究黑巫术部门。”
“演?”白明堑怔。
池杏点头,脸老实地说:“那个其实不是‘暗巫’,而是个自由派黑巫师。他就是教黑巫术人……”
白明堑
白明堑这才意识到问题可能比想象中严重:“在他面前使用黑巫术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池杏点头。
白明堑又说:“你弄塌象牙塔,也是当他面吗?”
“嗯。”池杏做出副乖巧又怯懦样子,“是啊,刚刚虎鲸君打来,说白檀要见和你。怕就是为这件事。”
白明堑眉头皱皱,发现这事情确实不好善。
“!!!”池杏这反是吃惊,“真吗?”
“黑巫术攻击力强,实在是利器。没有任何势力会对此不心动。”白明堑柔和地解释,“据所知,即使是所谓‘正人君子’巫师协会,也有研究黑巫术部门。”
这倒是给池杏很大冲击。
但仔细想来,这虽然是意料之外,但也是情理之中。
“所以,你不用怕。”白明堑拍拍池杏手,“能帮助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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