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思睿也努力回忆
下，却感到无力描述，只得答：“说不上来。”
温皓雪便鼓起勇气来，又硬梆梆地叫声：“大老虎！”
崇思睿脸莫名地看着他。
温皓雪问道：“是这样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崇思睿回答，“但这样也很好。”
如果是在部队里，有士兵浪费食物，定被他训斥。可现在，崇思睿但又觉得：算，个冰淇淋罢，难道还和老婆计较吗？
温皓雪搓搓手，像是有些冷
样子。崇思睿替他将颈脖上围巾紧紧，又忍不住说：“
早讲，天冷不该吃冰。”语气还有点像老妈子。温皓雪被这个语气逗笑，说：“知道，大老虎。”
崇思睿怔怔。
温皓雪抬眼见崇思睿表情不自然，便问道：“怎
？”
崇思睿想想，说：“这大约是你第次唤除‘伯爵’以外称呼吧？”
温皓雪却不服输，揪着崇思睿袖口，满口“大老虎”叫嚷起来，用不同语气、不同声调，声声地唤着。崇思睿从未见过这样吱吱喳喳温皓雪，颇觉有趣。然而，温皓雪始终却没找到刚刚那句风味。崇思睿开始还句句地回应，说“不是这个语气，但这样也很好”，后来有些烦，便捏住温皓雪下巴，用唇将他嘴巴堵住。
温皓雪也有些意外，想番，便说：“是这样没错……”说着，温皓雪又笑笑，问道：“‘伯爵’这个称呼好吗？”
“没什好不好。”崇思睿回答，“本来就是伯爵。”
温皓雪顿感无趣，又说：“那你本来也是大老虎啊。”
“是这样没错。”崇思睿想想，却道，“可喜欢你叫‘大老虎’语气。”
温皓雪有些讶异，却想不起来刚刚自己是用什语气叫这声“大老虎”，便问道：“是怎样语气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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