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简单,听他说,是想先买通,在你茶水里下药,叫带你去下头歇息,再把贼人引进来,这就可以。”陈昭眉话半真半假。
他刚刚已从金瓶口中撬出全盘计划:金
金瓶被这顿操作下来,后脊骨都软半截,没威风,只耸着肩哭泣,好不可怜。
陈昭眉没有多说句威胁话。他只是重新站起来,将手机在对方面前晃晃,随即插入口袋里。这简单动作看在金瓶眼里,却无异于利刃收鞘。
金瓶仰望着山样沉默冷酷陈昭眉,在他眼中,陈昭眉再不是那个可以任意欺侮贱奴,而是捏着他性命恶魔。
他如同被刺穿心样,脸上顿现死灰之色,双目没焦距地望着这个恶徒。
见金瓶如丧家之犬,陈昭眉并不觉得痛快。像他刚刚说,他觉得自己做算是件顶没意思事。
陈昭眉猛地扯下金瓶衣服,吓得金瓶惊叫:“你……你要干什……”
陈昭眉并没有回答他意思,板着张脸,利落地行动:手扯开金瓶裤子,手拿起瓶试剂,只往金瓶下腹倒去。
金瓶虽然素行不良,玩不少小厮,但都是边缘行为,他到现在还是个“技术型处男”——无他,就是为保住那颗守宫砂。
而现在,试剂往他下腹淋下,仿佛,bao雨冲刷,将他下腹守宫砂冲淋干净。
无……
及至陈昭眉回到包厢,已经过大半小时。白瑰免不得问他:“怎去这久?”
陈昭眉答:“在冰室看到金守贞……”说着,陈昭眉又挤眉弄眼地低声说:“还有个女人。看就是市井里那种女人。”
白瑰有些讶异:“你是说,他和个外头来女人在冰室密会?”
“是啊。”陈昭眉叹口气,“也怪你们白家人太软和,上次没受到惩罚,现觉得白家好欺负,居然带个女人来,说是想毁您清白!”
白瑰似没想明白:“他能怎办到呢?”
金瓶惊恐地瞪大眼睛,看到自己守宫砂被冲掉。
“怎可能……”金瓶震惊难以置信,“怎会……”
这瓶试剂是黑老大给陈昭眉用来毁白瑰清白,现在,倒被陈昭眉拿来“借花敬佛”。
陈昭眉大手挥,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朝着金瓶咔嚓咔嚓顿拍照,直把他不着下裤、袒露腹部姿态全拍下来。
金瓶又羞又怒,股血气上涌,总算想起来自己是会巫法。他立时张嘴吟唱,只是他那咒语还没说出第个字,就被陈昭眉施以老拳,拳砸在脸上,疼得呲牙咧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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