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安分指尖被白瑰握住,白瑰把扯过他手,手将他腰按往自己身上。二人顿时身体紧贴。
陈昭眉轻笑,说:“做什……这突然?”
“你教,阿眉。”白瑰学着陈昭眉语气,说出陈昭眉当初说歪话,“男人,应该想做就做。”】
白瑰梦境迷离而温柔,但陈昭眉却没看到。
他在恍惚间,走
“菜刀。”
陈昭眉无言以对,沉默着把花束插在黑森森骨洞里,使那儿绽放美丽白玫瑰,与两根威武山羊角刚柔并济,相得益彰。
陈昭眉笑笑,说:“那你可真不起。”
“今天还去上班。”语调里带几分骄傲。
“你上班?”陈昭眉大感惊诧。
凌晨刻,白瑰意识越来越模糊,奇诡梦境如同画轴展开……
【从街角路行,转进条像皮带样漆黑狭长窄巷,拉开栅栏,任由生锈铁门声音吱吱呀呀。
长得和陈昭眉模样梦中人手里拥着束白色玫瑰,边进门边对陋屋里人说:“买花,你弄到花瓶吗?”
“花瓶很贵。”屋子里人说。
陈昭眉苦笑声,说:“唉,真没想到,有生之年能从你嘴里听到个‘贵’字……和在起,可吃苦头吧。”
厨房帘子掀起,走出来人竟是白瑰。
他不再套着那套仿佛长在他身上似贞洁白袍,他从前穿那衣服,要把喉结都遮住,如今,他着是件衬衫,松几颗纽扣,连锁骨都露出来。
十分不守男德。
白瑰走过来——依旧是那步顿轻盈脚步,或者这种优雅行路姿势已刻在他骨子里,并不会因为环境改变。
陈昭眉愣愣看着他,这是他第次看到白瑰衣衫松懈打扮,那份性感冲击使他头脑发昏。他下意识地把手搭在白瑰露出锁骨上,指尖在白瑰坚硬骨骼上盘旋。
厨房里人没有应这句,只说:“找到别,应该可以替代花瓶。”
陈昭眉打开电灯,看到桌子上摆着个残缺山羊头骨,他不免吓跳:“从哪里搞来?”
“恶魔山羊,意图袭击。”厨房里传来清澈而无感情声音,“把他杀,肉在锅里炖着。”
陈昭眉诧异:“恶魔山羊!传说中恶魔山羊吗?!……你个人就宰?……牛逼。”
边说着,陈昭眉不自觉打量着山羊头骨,但见这令人闻风丧胆黑魔法生物已生气不闻,传说中坚硬如铁骨盖像被大斧头劈开似破个大洞。陈昭眉问:“你用什劈开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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