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延夏见辛桃馥把话说得这硬,他自己自然要先服软。司延夏便笑说:“怎说到这严重?怎又说‘逼你’?只是叫你开个方便之门,不过是举手之劳事,不需要你对殷先生多说什。”
辛桃馥狐疑地盯着司延夏:“那你需要做什?”
司延夏说:“需要你带殷先生去个地方约会,然后与偶遇。接下来事情你不必管,也不用替吹风说话什。”
“就这样?”辛桃馥更疑惑。
“就这样。”司延夏道。
司延夏这时候把“合伙人”三个字搬出来,表面上是拉拢,实际上也有警告意思。
辛桃馥拿司延夏钱。
吃人嘴软,拿人手短。
从古到今都是样。
在司延夏给自己变着法儿地送钱时候,辛桃馥就知道他必有所图,所图也大约和殷先生有关。
什?”
“跟着你,才能见到他。”司延夏依旧保持诚实。
“不懂。”辛桃馥皱眉,“看你样子,你应该是守在别墅附近吧,不然也不会出门你就跟着来……你既然都知道他住哪儿,你去跟他就好。”
“怕是冒昧。”司延夏说道,“他这次来是度假,要是跟在他屁股后面,怕他生气恼。”
辛桃馥笑笑:“听出来。”
辛桃馥想想,却摇头:“这样‘偶遇’,先生真不会怀疑吗?”
司延夏说:“会告诉殷先生,是以同学身份争取你信任,从你口中套话,知道你会和殷先生去那里。是给你下套,
因此,在牌桌上辛桃馥拒绝。
然而……
辛桃馥心里计较番,却摇摇头,说:“你也知‘亲疏有别’,你觉得你和殷先生之间,和谁亲、谁疏?”
司延夏笑:“你自然和殷先生亲,若非如此,也不找你。”
辛桃馥知道自己该硬气起来,不然反倒被人拿住,他便挽挽刘海,脸潇洒地说:“这个合伙人也是当不起。如果你要这样逼,就散伙吧。确实是‘德不配位’,工资退你,如何?”
“听出来什?”司延夏问。
辛桃馥说:“听出来,你不敢跟他,怕他生气。却敢跟,因为不怕生气。”
“自然不怕你生气……”司延夏呵呵笑,说,“因为都知道你是最有心胸。”
辛桃馥却道:“你意思,是殷先生没有心胸?”
司延夏不想辛桃馥突然这样尖锐起来,却仍保持微笑:“说句实在话,你是‘合伙人’,殷先生却不是。和你当然不会想那多,这就叫‘亲疏有别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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