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桃馥笑眯眯地躺在殷先生怀里,说:“那先生教看,以后就会,也不用烦先生。”
殷先生抱着辛桃馥,将他圈在怀里看计划书。
犹如冬日夜里,抱着只猫看书似惬意。
殷先生时间确实很宝贵,不太愿意浪费在看计划书上。看三十分钟之后,殷先生就拿起手机,给辛桃馥推送张名片,说这是殷氏负责管投资,以后有什感兴趣项目,可以先联系这位老总,让他看看。
辛桃馥便知道,自己这样拉纤是有点儿越界。他脸愧疚地说:“看来先生时间是几百亿上下,确实不该浪费时间关注这些小case。是不对。”
爱情事业都绑死在殷先生身上,这辈子都指望他脸色做人。辛桃馥知道,当“金丝雀”是当不辈子,总有个色衰爱弛——甚至也不必等色衰,“红颜未老恩先断”也大有人在,那个时候,先生对他感情淡,他就真爱情事业两失意,竹篮打水场空。
——但这样话是断断不能讲给殷先生听。
辛桃馥拒绝可不能这实在。他要拒绝,还要拒绝得让先生欢欢喜喜,这才叫金丝雀自修养——辛桃馥便作出傲娇猫脸,说:“去实习?是不是还得和狄钰钰个部门呀?”
殷先生闻言,果然没有被拒绝不虞,反而笑起来,说:“你明知道心意,怎还吃这种干醋?”
辛桃馥抄着手说:“先生‘君心难测’,可不知道。”
“当然,闲暇时间是很宝贵,”殷先生点点辛桃馥鼻尖,又吻吻他额角,“只能花在你身上。”
辛桃馥心里阵暖又阵酸:那种仿佛被先生爱着错觉又来,叫他五味杂陈。
翌日,辛桃馥果然联系那位负责投资老总,老总似乎已大约知道辛桃馥身份,因此对辛桃馥十分客气。
依着这层关系,辛桃馥成功推荐几位创业者,帮助他们从殷氏取得融资。而辛桃馥自然也并不是免费干活。
因为事情办起来,辛桃馥又和殷先生报备句,说想弄个小公司
殷先生只道:“他们早就离职——以后也再不会有狄钰钰那样人。”
辛桃馥仍作不快样子:“那就更不要去。怎还和这些挥之则去人样?才不要呢。”
殷先生也哄着他:“那你说怎样?”
辛桃馥见现在气氛好,趁势拿起计划书说:“说啊,就烦请先生过目,看看这个呗。”
殷先生扶着额头,说:“原本是想来你这儿放松放松,怎还是看文件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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