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先生觉得好笑:“你怕别人笑你?”
“那倒不怕,”辛桃馥劲儿劲儿地说,“只是怕丢先生面子。”
殷先生笑着捏捏他:“凭是什翡翠玉钻,都是博人喜欢死物罢,再高贵也高贵不过个你。”
辛桃馥想,大约是殷先生这样有底气人才能说这样话吧。
谁知道,晚上司延夏也给辛桃馥发珠宝展会信息。
这样,大家更觉得殷先生也是有意联姻。
很快,这句话已在四大家族传遍。
就连紫藤雅苑里都知道。
陈叔闻言,心里倒是挺乐,真希望那个嚣张辛少爷吃吃苦头。陈叔是忠于相家两位小姐,心里也把相公子当作“少爷”,更看不上辛桃馥。
而辛桃馥这些天都和殷先生同住,按理,他是“不应该”知道这些。
们自小起长大,也是不起交情啊。更别说,殷叔叔那敬爱湘夫人,怕也不会违逆湘夫人遗愿吧。”
辛桃馥嘴角也勾起讥笑弧度:“你倒是说得有板有眼,像亲眼见着似。”
“哪能?也就是八卦下。”司延夏眯着狐狸眼笑着说,“你不爱听,就不说。”
大家心知肚明,相公子回国是为继承财产,殷家上上下下都开始动员殷先生赶紧和相公子订婚。
相公子那是早出柜,大家都以为他出国是要找外国人结婚。
辛桃馥
因此,辛桃馥就装作不知,只仍和殷先生样相处。
殷先生似乎也和平常没有区别。
日子慢慢过去,辛桃馥倒先提出:“说起来,也该回雅苑准备开学。”
殷先生想想,说:“也不急,过两天要参加个珠宝展会,你也陪起吧。等过后你再回雅苑。”
辛桃馥懒洋洋地说:“什珠宝?也不懂,去就怕露怯,别人笑。”
直到殷先生找个男大学生,大家才想到,原来还可以让殷先生和相公子结婚呀!
然而,谁也不敢催逼殷先生,也都只是略略提几句,见殷先生淡淡,也不敢多说。但他们总认为,这个亲事是有七八分准,理由也和司延夏想差不多。
殷先生和相公子既然性向相同,又感情深厚,加上那座金矿以及湘夫人情谊,怎看也该能成吧?
相公子这次回国,似乎也释放同样信号——因为他跟叔伯们说句:“其实,湘夫人当年就提过,相家和殷家结亲是最好。”
这句话兜兜转转,也传到殷先生耳朵里,众人也问殷先生意见,殷先生答:“母亲就是相家人。当然觉得两家结亲是好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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