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拒绝班子书之后,辛桃馥也阵子没见到从前人,直到两个月后,他在咖啡厅再次见到司延夏。
司延夏穿
就是个东西,他不要,就送人吗?
辛桃馥连带着对班子书也有几分别扭,更不想和班子书紧密接触下去。他便说:“子书哥,这些日子很谢谢你。但你这样超出‘公事公办’界限对,怕是招人闲话,对你也不好。”
班子书在电话那头轻哂声:“便知道,如果你知道,肯定要远离。所以直也不知怎跟你说。”
辛桃馥苦笑下,不接这话茬,只诚恳道:“真谢谢你。”
说罢,他便挂电话。
从没察觉班子书心意。
这让辛桃馥感到分外尴尬。
“啊,是、是这样吗……”辛桃馥沉默会儿,心里忽而冒出个怪念头,“那和殷先生提出结束关系后,殷先生让你来帮搬去和平州,是为……‘成全’你吗?”
班子书噎下,说:“不知道。”
辛桃馥心里却是阵怪异:“你这样时不时来找,殷先生知道吗?”
他对班子书这个人没什意见,也不想钓着他不放。到底他已决定离开长安州,去和平州开展新生活,本就不该和那边人和事藕断丝连。现在是断也好。
拒绝班子书之后,辛桃馥又把身心投放在自己事情上,则是学业,二则是事业。他来之前就和黎度云块儿把公司注册起来,就在和平州本地。公司是有,资金也尚算充裕,但资源却是下降好几个等级。
他从前公司开得红红火火,客户都求着上门,不是因为他本人是商业巨子,而是因为他掌握殷氏渠道。
现在,他和殷先生断,也就是和殷氏渠道断,且又来个新地方,自然不比从前。
还好,他去年听黎度云劝,来这边参加颁奖,又认识些当地企业家以及青年创业者,到底能拉到两个项目,只是从前在长安州躺着就能赚钱好日子是去不返。
班子书道:“没跟他报备,但不认为他不知道。”
辛桃馥脑子里又想起自己对殷先生说那句“可能是自作多情,总觉得先生不会轻易放手”。他心下阵嘲讽:看来确实自作多情,先生放手得很轻易。
先生放手,而且是非常轻易放手。
还特别有风度,知道班子书对自己有意思,还特给兄弟创造机会。
辛桃馥边窘迫于自己再次在殷先生对自己好感度上过分自满,边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恼怒:他这又是把当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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