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桃馥笑:“这话太肉麻,就显得假。”
殷叔夜没有急着证明这是什肺腑之言,只是对辛桃馥说:“知道你是不肯回去。那们要开始段时间‘异地恋’。但得空就会来见你。”
辛桃馥挑起眉毛:“‘异地恋’?谁跟你‘恋’?”
殷叔夜便又露出那可怜巴巴模样:“你不能驯服,又不要。”
辛桃馥哧笑,把手滑过殷叔夜轮廓分明脸颊:“谁能驯服头狮子?”
殷叔夜这时候忽而抬起头,他眼睛是清明,那种熟悉锐利感霍然而归,叫辛桃馥放在他头发手骤然顿。
此刻,殷叔夜尽管仍是那个姿态,却因个眼神,气场发生变化,他看起来不再像是躺在主人怀里家犬,而更像是醉卧美人膝君王,而现在,他又将醒掌天下权。
辛桃馥下意识把手缩回来,却被殷叔夜捏住。
殷叔夜握着辛桃馥手,亲亲他指尖,说:“真舍不得,但该回去。”
辛桃馥对这句“真舍不得”极具共鸣,他知道自己也舍不得。
辛桃馥好像不得不承认,自己仍是喜欢殷叔夜。
或许,“仍是”这两个字还不够贴切、准确。
如果说是“仍是”,则表明他从开始到现在都是那喜欢着殷叔夜。但事实却不是这样。
他对殷叔夜都感受没那简单,或许是非线性、多变、曲折、螺旋状发展。
他想,殷叔夜对自己感情或亦如是。
殷叔夜握住辛桃馥手,答:“拿着皮鞭人。”
辛桃馥
舍不得殷叔夜。
辛桃馥看起来却没有任何不舍样子,从容笑道:“是,你也离开太久,该回去主持大局,不然,那边可要天下大乱。”
“倒也不至于。”殷叔夜说,“这个世界没有缺谁就转不。”
辛桃馥叹口气,说:“确实。”
殷叔夜从床上坐起来,道:“只是缺你,就没什好转。”
开始,殷叔夜对自己喜爱可能是更浅淡些,才会游刃有余地对辛桃馥若即若离。而辛桃馥呢?
辛桃馥开始对殷叔夜都喜欢掺杂着恐怕更多是对个优雅成熟、离自己遥远、看起来能满足自己切愿望大人物崇拜感。
而情况现在已经不是这样。
殷叔夜不再穿着那拘谨又威严挺括西服,他身披着松垮睡袍,侧躺在床上,头枕在辛桃馥膝上,慵懒中透着种依赖感,在辛桃馥眼里更能增添几分性感。
辛桃馥把手放在殷叔夜发梢,轻轻揉揉,像是安抚家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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