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听到善初这说,格雷伯爵也隐约猜到:这是艾米莉写情信。
格雷伯爵便有些懊悔,只说:“是冲动。”
“没什,只是场误会。”善初将碎片仔细收好,“不会告诉任何人。”
格雷伯爵将碎掉信接过来,说:“交给保管吧。”
善初心想:你拿去保管吗?屁咧,肯定是拿去销毁,免得让艾米莉知道你撕她信,破坏你绅士形象吧!
面对格雷伯爵这种人,死缠烂打是最坏办法。把格雷伯爵搞烦,直接记跨阶级降维,bao击能将他捶成泥丸今晚放火锅蘸酱好好味。
善初低下头:“好,请您抬抬腿,好吗?”
“嗯?”格雷伯爵不解。
“您踩着信。”善初指着地面碎信。
格雷伯爵露出抱歉样子(假):“对不起,不是故意。只是……非常反对办公室恋情,也很厌恶公私不分,所以时冲动……”
格雷伯爵站起身,缓慢走几步,红跟黑皮鞋踩在情信碎屑上——不是故意去踩,只是随意践踏罢。
他收敛掉眸光里冷意,露出春日般暖融融微笑:“今天劳驾你来趟,还是会计算时薪。会让妮娜通知你办理离职交接。现在,你可以回去。”
这话说得……真不愧是格雷伯爵,连炒人都能炒得那温柔。
只有,bao发户才会发火炒人,真正绅士都是文火炒鱿鱼。
只是这样炒鱿鱼不够爽脆。
虽然在暗自腹诽,但善初还是乖巧地把碎掉信还给格雷伯爵。
善初看眼格雷伯爵,小心地说:“知道,帮别人转交情信对你来说是种打扰。以后不会这样做。您能原谅这次吗?真很需要这份工作!”
——这话翻译过来就是:
善初蹲在地上,捡起被撕碎信,摇头叹气,说:“你不用跟道歉,你伤害是个少女心。”
“少女……?”格雷伯爵怔:他以为信是善初写。
善初抬眸:“你真认不出这是谁字迹吗?”
——真认不出。
格雷伯爵虽然和艾米莉是发小,但俩人又不读同家学校,平时通讯都用电子设备,他哪儿能认得出艾米莉字?
于情于理、于公于私,善初都不能丢掉这份工作。
没这份工作,他申请牛剑难度会提升很多。
而且,离开格雷基金话,他很多针对哲夫工作都无法开展。
然而,再不能失去这份工作都好,善初知道他是不能赖死不走。
他要是不肯走,更显得他对格雷伯爵有什奇怪执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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