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初故意端架子,是为重新调整二人之间关系。
之前,善初每次来都是汇报工作,扮作小白花时期也比较逢迎格雷伯爵。二人之间不像是同学,更像是上司和下属。
善初是助理,而格雷伯爵是领导。
现在,善初既然要当引人采摘玫瑰,那肯定不能拘在这样从属关系里。
因此,格雷伯爵提议让他以助理身份陪同前往宴席,善初立即回绝。
就像平时,格雷伯爵那温文假笑,只是嘴角勾起,但眼睛还是如常睁着,双碧蓝眸子不减锋芒。
反观现在,格雷伯爵那双深邃碧眼微微弯起,锐气大减,更显温柔多情。
善初心中竟涌起几分自得:他因而笑。
善初捧起骨瓷茶杯,掩住偷偷勾起嘴角,垂眉敛目,尽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得意。
谁曾想,此刻低头偷笑善初,看在格雷伯爵眼内,就像是只成功偷鸡小狐狸。
善初笑笑,说:“真可惜。”
“可惜什?”格雷伯爵问。
善初答:“可惜,你需要是女伴。不然话,或许可以沾你光入场。”
格雷伯爵展颜笑:“你也可以扮女装。”
善初闻言,收掉脸上笑容:“不可以。”
他所希望是,格雷伯爵会想起二人是同学,让格雷伯爵以“朋友”身份带他赴宴。
这样,他们之间关系就能慢慢调整成较为平等模式。
格雷伯爵说道:“既然你不愿意穿女装做女伴、也不愿意当助理……”
善初竖起耳朵,等着格雷伯
格雷伯爵只笑道:“好吧,虽然你当不成女伴。但作为助理前去,是不会有人拦着你。”
“那也不要。”善初骄矜起来。
“为什?”格雷伯爵问。
善初道:“当助理不就是打工?正想去找找乐子,干嘛要打工?而且,看你也不见得会给付时薪,反过来还得感谢你带去见世面。”
格雷伯爵被他逗笑,说:“原来是错。”
格雷伯爵见善初脸上略带愠色(装,而且格雷伯爵也知道他是装),格雷伯爵便顺势赔个不是,道:“就是开个玩笑,你别介意。”
“开玩笑?怎不爱玩笑说你穿女装呢?”善初道,“看格雷伯爵金发碧眼、肤色如雪,定是个绝色佳人。”
格雷伯爵不以为忤,反而笑,胸腔都因笑声震荡发出共鸣,表情与他平日绅士假笑比起来爽朗许多。
善初也不觉多看格雷伯爵此刻笑容几眼。
据微表情学家所说,个人假笑时候,眼睛是不会眯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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