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初哼哼道:“好吧,你可别再赖账。你应该知道,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穷小子,现在可是不好惹,bao发户!”
从未有无名小辈这样趾高气扬地对格雷伯爵说话,若是旁人这样语带威胁跟格雷伯爵杠上,格雷伯爵虽然表面微笑,但心里定是嗤之以鼻。
然而,当这样嚣张人是善初时候,格雷伯爵又觉得十分可爱。
格雷伯爵嘴角自然勾起,说:“当然是诚心诚意地道歉,可否请你提醒该怎做,才能弥补对你亏欠?”
善初颔首,说:“好,你说,等成年,就让当格雷基金正式员工,而且还是让做项目经理,还会给个大项目,可不是骗吧?”
”善初立即转过背来,脸上笑盈盈,眼睛虽然水灵,但毫无泪光,这表明他刚刚只是在假哭。
要说善初要哭得很真实、流泪满脸也不是办不到。他可是假白莲真绿茶,没道理假哭得这假。但他就是故意要这样,干嚎嗓子不掉泪,脸上就差没写着“哭,装”六个大字。
格雷伯爵见状,怔怔,反不知该说什,嘴角却自然勾起,似乎很喜欢善初这样模样。
善初便撇嘴说:“好,相信,毕竟,你可是个大人物,也不至于骗。听说你当时忽然要出远门,应该是遇上急事,回来倒把答应‘小事’给忘。”
见善初这说,格雷伯爵心里又有瞬间迷惑。
格雷伯爵闻言,心里松松:“原来是这样小事,当然不会赖账。”
善初冷笑:“你贵人多事忙,事情在你眼中当然是‘小事’!”
格雷伯爵便道歉:“是说错。意思是,绝不会赖账。”
他原本猜很多得罪善初事情,竟没想到是这件。
既然是这样小事,格雷伯爵自然是
刚刚格雷伯爵以为善初与自己是恋爱关系、在哭诉薄幸郎,现在见善初假哭真笑,反而不像这回事。
格雷伯爵没有记忆,只能打哑谜,便试探说:“确实如此。当时碰到非常急事情,倒把这个给忘……”
看着格雷伯爵明明什都不记得却还要硬撑着演下去样子,善初差点憋不住笑。
善初又想起,自己当初忘事,大半夜跑去格雷庄园给自己唱生日歌博取格雷伯爵同情。那个时候自己,在格雷伯爵眼里,恐怕也是这搞笑吧?
之前,善初记忆缺失,在格雷伯爵面前定是很傻气,格雷伯爵说不定怎暗笑自己呢?——想到这些,善初便微觉有气,非要“讨回公道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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