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管家回答,格雷伯爵阵心悸:“他走?”
“是。”管家其实也觉得奇怪。
但是,身为管家也没有资格决定贵客去留。
格雷伯爵心情更为燥郁:难道……善初让喝掉助眠牛奶,就是为趁机逃跑吗?
很可能是这样。
无论是什都好。
——就算是打顿也行。
但事实上,美色当前,善初怎可能什都不做?
善初可是记着“这几晚都是对方爽自己啥都不知道”仇。
他也要“以牙还牙”,让对方感受下“在不知道情况下被对方爽把”滋味。
不过,他还是依言在地上躺下。
这房间是精心布置,地毯自然也是上品。
他躺在毛地毯上,尽管心情紧张,但在药力作用下,还是很快陷入深度睡眠。
他醒来时候,已是午间。
窗帘被拉开,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脸上,颇为刺眼。
多助眠。”
格雷伯爵怔忡:“这……”
“怎?”善初瞥他眼,“不听话?”
格雷伯爵道:“仆人怎可以睡主人床呢?”
话是这说,格雷伯爵心却不是这想。
说不定善初怕纠缠,才让喝下牛奶,他便趁机走。
想到这个可能性,格雷伯爵颗心猛然下坠,眼神也变得沉郁起来。
见到格雷伯爵表情变得可怕,管家忙低下头,嗫嚅说:“他说已经跟伯爵大人辞别过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格雷伯爵冷道,“他有说自己去哪儿吗?”
“没、没有……”管家低声道,语气里带着畏
格雷伯爵失落地站起来,发现善初已经不在。
他整理下,便推门下楼,正好在楼下看见管家。
他便问道:“你见过善初少爷吗?”
在人前,格雷伯爵也叫善初做少爷,不过是称“善初少爷”,听起来像是客气尊称,不会让别人想到其他地方去。
管家答道:“善初少爷今天早就收拾行李离开。”
他动动手指,发现自己衣衫整齐,没有被动过痕迹,身上也没有什不适感觉。
可能善初只是让他在地上睡觉而已。
仅此而已。
想到善初没有对自己做什,格雷伯爵脸上透出显而易见失落。
他当然是希望善初对自己做点什。
想到自己被获准躺在充满善初气息大床上,他就……
善初想下,说:“也是。”
格雷伯爵雀跃立即冷却下来。
善初指着地板:“那你躺地上吧。”
格雷伯爵苦笑下,有点后悔刚刚自己那句“以退为进”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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