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哑哑忍几分钟,却仍没能忍住,闷闷问道:“你又是怎知道?难道他对象是你朋友?”
“朋友?”杜香璇想起那个女人是如何尖酸刻薄、鲜廉寡耻,便大不高兴,实在不肯将那个女人说成是自己“朋友”,只觉得有失身份。但是,杜香璇也不想如同长舌妇人样背后说人坏话,便淡淡说:“从前同学,许久没联系。”
“倒没听讲过父亲有这样想法。”刘易斯有些意外杜香璇忽然提起这个。
杜香璇却道:“那也是,现在也不时兴这种规矩。不过,你哥哥也太醉心事业,这个年纪才开始相亲。”
刘易斯心里跳跳:“你从哪儿听说哥开始相亲?”
杜香璇怔:“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刘易斯真不知道。
衣长长,轮廓利落。她自己则穿得单薄,便摸摸自己胳膊,只说:“夜晚凉。”
若是任何个知情识趣男人,听见杜香璇这句话,都该把格纹大衣脱下,给女孩子披着。
刘易斯便招手叫停辆出租车,说道:“你上车吧,车上暖和。”
杜香璇听得出语气里意思,却仍含羞问道:“那要仍是冷呢?”
刘易斯便答:“可以让司机将暖气调大些。”
而且,刘易斯不知道兄长相亲,好像是件很理所当然事情。
他们之间关系本来就挺疏远。
然而,刘易斯还是带笑说:“没听他提起过。”
“那也是。”杜香璇笑笑,“可能只是随便相看相看,并没有认真交往,要真把件正经事说给家人听,也不对头。”
刘易斯心却似打开窗户书房,屋子里书页被外头风吹得凌乱不堪。
这样不解风情应答,真不像是刘易斯会说话。
但刘易斯宁愿自己显得混蛋些,也不想给予对方虚假希望。
杜香璇怔怔,咬牙笑道:“嗯。”
二人同坐上出租车。
杜香璇又说:“你们家有没有讲究规矩?好比说必先是哥哥结婚,弟弟才能结婚这样说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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