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低调,但又不失隆重,身上是件双排扣真丝西装,脚上穿着双扣环镶嵌真皮鞋。这样子看来,刘修斯真是相当利落大方、英俊潇洒。
但是,刘易斯胸中却有满着复杂情绪,使他无法好好欣赏刘修斯优雅气度。
刘修斯察觉到气氛微妙,淡淡笑:“为什从病院下来手里还仍然拿着花?难道是三叔又说什让人难堪话,至于你手上花都送不出去、就败兴而归?”
不得不说,刘修斯观察入微,他这个推测也合情合理。甚至说,他推测从某种程度而言是正确——三叔确实说十分令人难堪话,也是这些话,导致刘易斯无法将手中花送出去就败兴而归。
刘易斯觉得自己脖子像是生锈样,明明是要点头那简单动作却让他感觉颈椎负荷不堪。他极其僵硬地点下头:“可以这说。”
刘修斯缓缓走到刘易斯身边,伸出手指拨弄下刘易斯怀里那纯白百合,语带怜惜说道:“真是可惜,这漂亮话却没办法送出去。不如送给吧。”
刘易斯愣下,说:“还以为哥不喜欢这些花花草草东西。”
“确实是不喜欢。”刘修斯看看刘易斯脸,笑道,“不过,今天这束很好看,就忍不住觉得喜欢。”
刘易斯有些意外对方会这说,下子呆住,任由刘修斯伸出双手直接从自己怀里抱走这大束百合花。但是,刘修斯手腕上纯银浮雕袖口擦过刘易斯胸口时候,触感是很明晰,可能是因为刘易斯身上衣裳太单薄,也可能是因为浮雕袖口在空气中过久、以至于太过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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