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不会因此而感到有什稀奇,福尔摩斯。假如是同样病,也不会感到稀奇。假如是同样病,你将来就有些不测。可怜维克托也是患这种病,在第四天时就命丧九泉。他生前是身体强壮,如同生龙活虎般年轻男子啊。像你说那样,他染上这种稀奇东方疾病竟然是在伦敦中心区,这肯定让人感到奇怪。关于这种病,也作过专门探索。这个巧合太奇怪,福尔摩斯。此事让你碰上,你太不起啦。必须毫不留情地说出来,患这种病是有原因。”
“清楚是你所为。”
“噢,你清楚,真吗?但是你到底还是没有证据。你在满世界说坏话,今天你自己患病,竟然又求给你治病,你到底是怎想?你究竟在搞什玩意儿——呃?”
听到福尔摩斯上气不接下气喘息声。“水!水!给水!”他吃力地说着。
“你马上就要死,伙伴。但是,必须和你把有些话说清楚,在你死之前。因此给你水。拿好,别撒!没错,你明白说话意思吗?”
感到非常奇怪:好长段时间都悄无声息,只剩福尔摩斯艰难吸气和呼气声音。可以想到,们客人在离病人非常近地方进行观察。
“福尔摩斯!”他喊着,“福尔摩斯!”就如唤醒沉睡人那般迫切声音。“喊你,你能听见吗?福尔摩斯?”有沙沙声音响起,似乎是在推病人肩膀。
“是司密斯先生吗?”福尔摩斯轻声地问道,“确实没想到,你真来。”
耳旁传来那个人笑声。
“可从未这样想过,”他说,“你睁开眼睛看看,来。这就是以德报怨,福尔摩斯先生——以德报怨呀!”
福尔摩斯痛苦地哼着。
“求你救救吧。以前事就让它过去吧,”他小声地说,“绝对忘记所说切,发誓,绝对做到。只要你帮恢复健康,就忘记切。”
“把什忘记?”
“唉,把维克托·萨维奇是如何死忘记。其实刚刚你已经说,那都是你所为。保证忘记它。”
“无论你忘记也好,不忘记也好,都随便你。在证人席上是不可能看到你。将话对你说明白吧,可怜
“你太好——太高尚啦。佩服你超人才华。”
来客扑哧笑:“你才是令人佩服。幸运是,你是全伦敦唯个对表示佩服人。你患是什病,你明白吗?”
“相同病。”福尔摩斯说。
“哦!你清楚病症?”
“非常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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