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这件案子很曲折,这个凶手确不简单,碰上对手。喂,这小路离书房还有多远?花园这扇小门是经常开着吗?如果是,那个人定是从这扇门里进来。不过,她进来时候肯定没有杀人想法,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带武器,她杀人时候,肯定是时心急,顺手拿起写字台上刀子。她从过道经过时,没有在椰子毛垫子上留下任何可疑痕迹,然后走进书房,至于在那里呆多长时间,杀人之前干什,们无法知道。”
“对,福尔摩斯先生,有件事忘告诉你。那个女管家马太太说她在出事之前刻钟左右,曾在书房里打扫过卫生。”
“这就说明这个女人在书房里没呆多长时间,那她进屋之后都做些什呢?她杀人之前肯定在写字台旁,要不然她不会拿到小刀。为什在写字台旁呢?为抽屉里东西?抽屉没有锁,肯定没有值得她拿东西。那她定是为这个小柜子里东西。哎,这柜子上有道痕迹,是被什东西划?华生,快拿火柴来照下。霍普金,你怎把这点忘呢?”
福尔摩斯仔细观察这道轻微划痕,这道划痕在钥匙右边铜片上,大概约有四英寸,小柜上面有点漆被弄掉。
“福尔摩斯先生,这道划痕知道,你知道钥匙孔边上划痕是少不。”
是对你说那条小道,昨天,这上面点痕迹都没有。”
“你说草地上足迹是在这条道哪边?”
“噢,在这边。”霍普金边说边指,“是在这小道和花坛之间空隙中。现在已经不明显,昨天看时候还挺清楚。”
福尔摩斯弯下腰来仔细看下草地,说:“果真如此,确有人从这上面走过。看来,这个人非常狡猾,她不从小路上走,也不从小路另边走,而是从这边草地上走。”
“确如此,这个人非常小心谨慎而且头脑也不简单。”
“但这个划痕很明显,肯定是划过没多久。你来看,这铜片上划过地方还发光呢!它跟以前划痕是不样。在放大镜下面看更明显,看,这条划痕两旁油漆都卷起来。喂,让马太太过来下,有话要问。”
个胖胖中年妇女忧郁地走过来。
“马太太,你昨天打扫卫生时,
福尔摩斯想会儿,然后问道:
“你能肯定她是从这条小路上走出去吗?”
“没有别路通往外面,除这条路。”
“那她定是从这段草地上经过。”
“定是这样,福尔摩斯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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