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才明白朋友为什说他哥哥观察力比他自己还要强。歇洛克看眼,笑笑。迈克罗夫特从只玳瑁盒取出鼻烟,又用块红色大丝巾把落在衣服上烟灰揩掉。
“说歇洛克,”他说,“这有件事很适合你干。这是件很不寻常事,虽然这给提供进行推理好机会,但又没时间把它追查到底。如果你愿意听……”
“亲爱哥哥,非常愿意。”
迈克罗夫特在自己笔记本上匆匆写几个字,按下铃后,把纸条交给侍者。
“已经让人去请梅拉斯先生,
“是个军士。”
“是皇家炮兵队。”歇洛克说。
“他是个鳏夫。”
“但有个孩子。”
“不止个,亲爱弟弟,他不止个孩子。”
以来,无论到哪里都能听到人们提起他。顺便提下,歇洛克,还以为你上周会来找商量曼诺庄园案子呢。当时想,你可能有些力不从心。”
“不,已经解决。”朋友笑着说。
“是亚当斯干吧?”
“当然是他。”
“早知道是他。”他俩在窗旁坐下来。迈克罗夫特说:“对于想研究人类人来说,这是最理想地方,这儿可以看到各种各样人物。比方说,向们这边走过来那两个人。”
“得,”笑着说,“你们说得未免太玄点儿。”
“你来看,”歇洛克说,“这人有点当官气势,皮肤又被晒得黑黑,说明他当过兵,而且不是普通士兵,而且他从印度回来不久。”
“你看他还穿着大家所说那种炮兵靴,这表明他退伍不久。”迈克罗夫特说。
“他走姿不像骑兵,他习惯戴帽子——这从他眉毛上方皮肤颜色较浅可以看得出来。何况他体重又不像个工兵,所以,他是炮兵。
“他脸上那悲恸样子说明他失去某个亲人。从他自己出来买东西这点来看,他应该是失去妻子。他那些东西都是给孩子买,那个拨浪鼓说明其中个孩子还很小,并且表明他妻子是在产后不久去世;而他腋下还夹本小人书,说明他还惦记着另个孩子。”
“你是说那个台球计分员和他旁边那位吗?”
他们所说两个人在街对面站住。其中个人背心口袋上有些滑石粉痕迹,这是看到唯暗示台球标志,另外那人个子矮小,皮肤黝黑,帽子在后脑门上扣着,腋下夹好几个包。
“看他是个老兵。”歇洛克说。
“才退伍不久。”他哥哥说。
“在印度服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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