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你们让做什?’问。
“‘你只要向那位拜访们希腊绅士问几个问题,然后把他答复告诉们就行,不过,你得照们所说去做,不然……’他又格格地干笑声,‘们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’
“他边说边打开扇门,带走进间摆设异常豪华屋子,屋内用来照明却
哪里,否则,们可能会有些不便。’
“你们可以想象得到,听后有多吃惊。他是个身强力壮、膀大腰圆年轻人,即使他没有拿武器,也根本不是他对手。
“‘拉蒂摩先生,你怎能这样做,’结结巴巴地说,‘得告诉你,这样做是非法。’
“‘这有些失礼,’他说,‘但们会给你补偿。得先警告你,梅拉斯先生,今晚不管什时候,要是你企图报警或做任何不利于们事情,都是非常危险。请记住,没人知道你在哪里,不管是在这辆马车还是在家里,你都逃不出手心。’
“他说话声音不大,但很刺耳,听起来挺吓人。默默地坐着,揣测他究竟为什要用这种奇特方式绑架。但不管怎样,是反抗不,只有任人宰割。
“马车跑两小时,根本不知道们是去哪里。有时,马车碾过石子时发出声响表明们是在石子路上;有时,马车不声不响地向前行驶,表明们是在柏油马路上。除这些声音上变化外,再没其他东西能让猜出们在哪里。两边窗子蒙着纸,根本不透光,马车前面玻璃窗也拉上蓝色窗帘。们是八点十五离开蓓尔美尔街,到马车终于停下来时,已经十点五十。拉蒂摩拉开窗帘,看到个低低拱形大门,上面亮着盏灯。匆匆跳下马车时,大门打开,走进院子,模模糊糊地看见那里有块草坪,旁边还有好多树。但不能断定那是私人花园住宅还是真正乡下。
“屋里有盏彩色煤气灯,拧得很小,屋子倒是很大,墙上挂好多画。昏暗灯光里,给们开门是个身材矮小中年人,长相委琐,两肩向前佝偻着。他转身向着们时,有道亮光闪闪,才发现他戴眼镜。
“‘是梅拉斯先生吗,哈罗德?’他问。
“‘是。’
“‘好,好!梅拉斯先生,希望你没对们产生坏印象,们需要你。如果你和们合作,们会报答你。但你要是想耍们,那就走着瞧吧。’他说话时显得很紧张,声音颤抖着,还夹有格格干笑声。不知怎,觉得他比那个年轻人还要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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