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洛克·福尔摩斯从壁炉台角上取出瓶药水,再从只皮匣里拿出皮下注射器。他用白皙而有力长手指装好针头,挽起他左臂衬衫袖口。他静静地对自己肌肉发达却满布针眼胳膊看会儿,然后把针尖扎进肉里,把药推进去,接着躺在安乐椅里,像是得到很大满足似喘口气。
每天,他要注射这样药水三次。几个月来,已经对他这样习以为常。日子天天地过去,他这个样子对刺激日渐增加。由于没有勇气阻止他,每当夜深人静,想起此事就感到心里不安。多次想把心里话告诉他,可他性格孤僻,不肯接受别人建议,若是让他能顺利听取朋友忠告,不是件容易事。他毅力,他那自以为是态度和所体验他许多奇特性格,都使胆怯而不愿惹他不高兴。
但是,这天下午,可能是在吃饭时喝点酒,也可能是他态度让生气,认为得向他提出警告。
问他道:“今天注射是什,吗啡还是可卡因?”
他原是想看看那本旧书,听问话,无力地抬起头来说:“可卡因,百分之七溶液,你不想试试吗?”
“不想。身体因为参加那次对阿富汗战争,还没有全部好。不愿受到别伤害。”毫不客气地对他说。
他没有理会不礼貌,轻声笑着说:“华生,或许是你说对吧。明白那东西是对身体有害,不过有利就有弊,这东西会让人兴奋异常,还能提神,对它副作用没多考虑。”
真诚地说:“你得考虑到利害得失吧。你说,你大脑因为药物刺激而兴奋起来,但这也会让你大脑受到损害。它会不断加剧器官组织变质,还会使大脑长期衰弱。你懂得它会给你身体带来副作用,真是得不偿失呀。可你怎还图时快感呢,这只能损害你过人精力。这些话,不仅是作为好朋友,也是作为个称职医生,对你健康负责。”
他听推心置腹话,没有生气,他把十个手指对顶到起,又把两个胳膊肘放到椅子扶手上,做出个像是对话很有兴致动作。
他说:“天性好动。旦没有事可做,就心绪不定。感到人们给难题,给工作,让破解最深奥密码,最复杂分析,那样会让感到最舒服。有事做时候,就用不着这东西来刺激。从事这份特殊职业,可以说是这个行当开创者,想在这世上是唯做这工作。讨厌过安安稳稳生活,只想着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