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我一定会把它带这儿来,现在已是一点钟了,若是换匹新马,在三点之前就可以返回。”
福尔摩斯说:“我去女管家和印度仆人那儿了解些情况,塞迪垩斯告诉我,那个仆人住在旁边那间屋顶室。然后再听听胖琼斯会给我们怎样的嘲讽。歌德有句名言:‘有的人总是对他们不明白的事情指责,对这些人的行为,我们早已习惯了。’”
不少皮。这些情况会对你有所帮助。还有一个——”
“不错,另外那个人又怎样呢?”胖警官对自己的决定有些动摇了,但他依然不服气。
福尔摩斯转用身,说:“我认为那人很怪,用不多长时间我就会把我知道的告诉您。华生,你过来一下。”
我走到楼梯口,他说:“真是的,这件意外的事把我俩搞得都忘记来干什么了。”
我说:“是这样,摩斯坦小姐不能呆在这险恶的地方。”
“咱们这就送她回去,让她住在夏坎泊锐尔的希瑟尔·福里斯特夫人家吧,她家离这儿不远。华生,你愿意再来,我可以在这儿等你,你是不是有些累了?”
“我怎么会不来呢,我很想了解这事情的真相。说真的,今晚乱七八糟的事情,把我弄得有些不明白。已经来到这了,我愿意帮助你破案。”
他说:“那太好了,有你帮助我就省力多了。咱们单独行动,让那个胖琼斯上一边去吧。华生,你送摩斯坦小姐回去以后,请你到莱姆贝丝区的品沁里三号,就是那个做鸟标本的铺子右边的第三个门,去找一个叫谢尔曼的人。他的窗上画着一只鼬鼠抓住一只小兔子,向他借透毕用一用。”
“透毕是一条狗的名字吗?”
“嗯,那是一条嗅觉灵敏的混血狗。这条狗比全伦敦的警察都有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