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,W代表你姓。这只表可能是50年前制造。表上刻字和制表时期差不多,据此,知道这是你上辈遗物。按照习惯,凡是珠宝类东西,多传给长子,长子又往往袭用父亲名字。若是没记错话,你父亲已去世多年,这表断定是你哥哥。”
“对,你说不错。还有别吗?”
“你哥哥是个放浪不羁人。起初他本前途光明,可他丢掉好机会,所以常常生活困难,偶尔也有宽裕日子,最终因为好喝酒而死。这是从表上看出来。”
“福尔摩斯,这可是你不是。”很气愤地说,“真无法相信,你会用这套。你定早就知道哥哥悲剧,要不,你光凭这只表,是
。走进邮局人,肯定得踩过红泥。据解,附近找不到这样颜色泥土,这种红泥很特殊,这是观察结论,其余都是想出来。”
“那你又怎知道发封电报呢?”
“坐在你对面已经上午,没见你写信,你桌子上又有大张整邮票和叠明信片,据此想你定是去发电报。除去些无关紧要因素,剩下必是事实。”
略想会儿说:“是这样。你所说方法很简单。若是现在考考你,不会觉得鲁莽吧?”
“怎会呢?希望你提出问题,这好比给又注射次可卡因。”福尔摩斯脸上露出喜悦。
“经常听你讲,在每件日用品上都有它使用者留下痕迹,受过这方面训练人会很快辨认出来。现在这儿新得只旧表,你能不能从这只表上发现它旧主人性格及爱好呢?”
把表递给他,心里禁不住好笑。觉得这是没办法估摸,权且给他独断作风个教训吧。他把表放在手上,认真地看着,瞅瞅表盘,又打开表盖,细心地察看着里面零件,他起初用肉眼看,接着用高倍放大镜瞧着。看着他失望表情,几乎要笑出来。最后,他关上表盖,把表还给。
他说:“这里主要痕迹都抹掉,是不是最近才擦油泥,所以找不到什。”
“对,这只表是擦油泥后才得来。”心里想,他莫不是找个借口来掩饰他窘态。若是表从未修过,又怎能找出什有助于推断痕迹呢?他用半闭着无神眼睛仰望着天花板说:“遗痕虽不多,还是从中发现点东西,你听听。想这只表是你哥哥,是你父亲留给他。”
“不错。你是从表背面上所刻H·W知道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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