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金森带头说:“是,司令,我们接受任务。”
生被杀身亡。本报获悉,死者身上无伤痕可寻,但死者所继承的一批印度宝物全部丢失。死者之弟塞迪垩斯·舒尔托与同来拜访死者的歇洛克·福尔摩斯先生和华生医生首先发现了被害人。报案后半个小时,在尚诺伍德警察分署执行公务的警官埃瑟尔尼·琼斯就迅速赶到现场。埃瑟尔尼·琼斯先生是本市著名的侦探专家,他的工作经验丰富,本领超群,当晚就发现了线索,及时逮捕了犯罪嫌疑人塞迪垩斯·舒尔托,同时被拘留的有管家泊恩丝通太太、仆人拉尔·拉奥、守门人迈克默多。现已查明凶手对房室构造相当熟悉。琼斯先生凭着熟练的技术和精细的观察,已证实凶手没有从门窗进入,而是从屋顶的一个暗门出入的。从这个明显的事实可以得出结论,这并不是一般的盗窃案。案件顺利的进展情况说明,工作扎实的警官参与警署的侦破是不可缺少的;同时也说明,全市警备力量分散到各地驻守,以便及时赶到现场侦查的措施,是行之有效的。”
福尔摩斯喝着咖啡笑着对我说:“怎么样?这胖警官够神气了吧?”
“嘿,咱们也险些被当成凶手呢。”
“可不,只要他脑筋一转,说不定咱俩正在监狱里蹲着呢。”
话音未落,忽然门铃响彻耳际,紧接着传来房东太太和男人争吵的声音。
我有些惊讶,半站起来说:“老天,莫非真的是那帮蠢货来抓咱们了。”
“不会的,这是咱们的非官方部队——贝克街的杂牌军来了。”
随着赤足踩地和大声说话的声音,推门走进来十多个破衣烂衫的街头小孩。别看他们吵吵闹闹的,还是能瞧得出他们挺有规矩。进门后,他们很快在我们面前站成一排,一个大些的男孩站在前面,摆出神气十足的样子,像是队长。但再看他那副寒酸打扮,禁不住让人发笑。
“先生,我接到您的吩咐后,立刻把他们带来了,车费用了三先令六便士。”
福尔摩斯把钱给了他,说:“韦金森,我对你说过,有什么事你一个人来就行了,我的屋子容不了这么多人。这次,都来了也好,可以听我的命令。现在,我要找一艘叫‘曙光’号的汽船。船主叫茂迪凯·史密司,船身黑色有两条红线,黑烟囱上有一道白线。这艘船可能在河的下游。我需要一个孩子在史密司的码头上守着,就是密尔班克监狱对面的码头,船一旦开过来,赶紧来报告。余下的孩子分散行动,在河的下游分头查找,一有情况,立刻来告诉我们。听明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