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三点钟时候,门铃突然响起来,楼下传来有命令式高声谈话,没料到来拜访竟是埃瑟尔尼·琼斯。他态度同在尚诺伍德时不大样,他不再以专家自傲,而让人觉得谦虚之外有些内疚。
他说:“先生,您好。福尔摩斯先生出去吗?”
“他出去,不知何时才能回来。您坐下来等会儿吧,先吸支雪茄烟。”
“谢谢。”他边说边用红绸巾频频地擦他额头。
“
。你就帮忙拆开信件、电报,以便行事,好吗?”
“行,会尽力。”
“那就好。说不准在哪,你就不用给拍电报,若是进展顺利话,会很快赶回来。”
快到吃早饭时,他还没回来,打开《旗帜报》,上面登这个案子最新情况:
关于尚诺伍德案件,已有新变化。据悉,案情不像预料那简单。新发现证明,塞迪垩斯·舒尔托先生已无杀人嫌疑,他已于昨晚被释。同时释放还有管家泊恩丝通太太。目前警署方面已有新线索抓获真凶。此案现由伦敦警察局埃瑟尔尼·琼斯主管,预计日内即可破案。
对洗清舒尔托先生冤屈很是宽慰,新线索是什呢?可能又是他们托辞掩饰错误老办法。
将报纸扔到桌子上,忽然在报纸上看见则寻人启事,上面写着:
“寻人:‘曙光’号船主茂迪凯·史密司及其长子吉姆于星期二清晨三时左右,驾船驶离史密司码头,至今未归。此船船身黑色,两道红线,黑色烟囱,有道白线。如有知其二人与‘曙光’号下落者,请与史密司码头史密司太太或贝克街221号联系,必有重谢。”
这个启事显然是福尔摩斯登,看贝克街地址就知道。上面措辞恰当,即使罪犯们看到它,也不会想到别,以为那是妻子在寻找丈夫普通广告。
时间不紧不慢地走着,听到有人敲门或是街上传来沉重脚步声,就以为福尔摩斯回来,或是看到报纸来报信人来。试着静下心来读书,很可惜,忍不住想起那两个奇特罪犯。在想,福尔摩斯推断是否证据不足,是他理论缺乏实践还是他太自信。他推测从未有过失误,但是,有句话说“智者千虑,必有失”,也许是他过于肯定自己,把个简单案子搞成极其复杂大案,从而误再误。但让信服是亲眼看见这些证据。即使是这些怪异事实中,有无关紧要,但确实指向个方向。得承认,就是福尔摩斯出差错,这案子确很奇特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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