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,尽管这样,们都保守着个秘密,们仍然梦想着只要获得宝物,很快就会成为富翁。可最令人难以接受是,们清楚宝物埋藏地,却无法把它取出来,还得吃糙米饭,喝生水,忍受看守百般凌辱,对监狱生活真是无法忍受。幸好性情坚强,耐心地期望着时机到来。
“好机会真到来。天,从阿克拉城监狱转到马特拉斯,又转到安达曼群岛普雷尔岛。那个地方,白人囚犯很少,表现得又好,不久就有间属于自己小屋子,就在海锐阿特山好望城。那个岛上流行着种可怕热病,离不远处还有吃人原始部落,他们经常朝们放毒刺。们开垦荒地、挖沟、种薯蓣,还干好多杂事,整天忙个不停,到夜晚才有点空闲。在那儿学会为外科大夫调配药方,对外科技术也学点,时刻寻找逃跑机会。可是那个孤岛离任何大陆都有几百英里远,而且在附近带海面上几乎没有风,根本不可能逃出去。
“外科大夫萨莫顿是个活泼贪玩青年,到晚上,驻军年轻军官都爱到他家去耍牌赌钱。配药外科手术室和他客厅只有墙之隔,有个小窗相通。在手术室里呆着没啥事时候,就熄掉屋里灯,趴在小窗前看他们玩牌,听他们说笑。本来也喜欢玩牌,看他们赌钱,在旁看着也觉得过瘾。他们中,经常有率领着支土人军队舒尔托少校、摩斯坦上尉和普罗姆立·普劳恩中尉,另外还有两三个司狱*员。这几个*员是玩牌行家,他们几个凑成桌,玩得挺痛快。
“不久发现件怪事,每次玩牌都是司狱*员们赢,军官输钱。想可能是司狱*员们到达安达曼岛后,闲着没事打牌日子久,水平练得高。军官们打牌本领不怎样,每赌必输,越输越急,压得赌注越大,最后他们钱少得可怜。舒尔托少校输得最惨。他先是用钱,现钱用光,就用期票。他有时也会赢点,再接着下更大赌注,结果输得更惨,因为这他整天郁郁寡欢,借酒浇愁。
“有天晚上他比往常输得更多。他同摩斯坦上尉往营地慢慢地走。当时正在屋子外头纳凉,听见少校边走边向上尉抱怨他晦气。他和上尉感情不错,整天呆在块。
“经过房间时候,少校说:‘摩斯坦,可怎办好呢,看来得辞职。’
“上尉拍着他肩宽慰他说:‘老兄,没事。经历过比这更糟糕事呢。不过……’未听到接下来话,这些已经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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