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耐心点吧,朋友!很快你就会明白它是很有关系。现在给它加上些牛奶,然后把它摆在狗面前,狗会把它舔光。”
他说着就把杯里头液体倒到盘子里,刚放到狗面前,狗便三下两下就把它舔个干净。福尔摩斯认真态度让们深信不疑,们都静静地坐着,仔细盯着那条狗,看它有什反应。但结果,切正常,它依然躺在垫子上,很困难地呼吸着。显然,那半粒药丸对它既没什好处,也没什坏影响。
福尔摩斯老早就把表掏出来看,时间慢慢地过去,可狗毫无反应,他开始懊恼、失望起来。他咬紧嘴唇,用手指敲着桌子,非常焦急。看见他这个样子,也不由替他难过起来。而那两个官方侦探却脸讥讽微笑,他们因福尔摩斯受到挫折而感到很高兴。
“这不可能!”福尔摩斯大声地说,面站起来,很烦躁地踱着步,“这不可
总算完整。”
两个侦探都惊奇地看着他。
福尔摩斯很自信地说:“案子每个环节都弄清楚,当然,还有些细节有待补充。但从瑞伯和斯坦节逊在火车站分手起,直到斯坦节逊被杀,这其间所有主要环节,都如指掌,如同亲眼所见般。要把看法证明给你们看。雷斯垂德,那两粒药丸带来吗?”
“带来,”雷斯垂德说着,拿出只白色小匣子,“药丸、钱包、电报都拿来,本想把它们放在警察局里比较稳妥地方,但因为急着到这里来,就都带在身上。不过,认为这些东西都不重要。”
“请拿给吧。”福尔摩斯对雷斯垂德说完后转向,“喂,医生,这是平常药丸吗?”
这些药丸确不平常。它们又小又圆,灰珍珠般,迎着亮光看去,简直是透明。说:“从它轻和透明这两个特点来看,想它能在水中溶解。”
“正是这样,”福尔摩斯回答说,“请你下楼把那条可怜狗抱上来好吗?那条狗直病着,房东太太昨天还请你把它弄死,免得让它活受罪呢。”
下去把狗抱上来。这条狗呼吸困难,两眼呆滞,活不长久。在地毯上放块垫子,把狗放到上面。
“现在把粒药切成两半,”福尔摩斯说着,拿出小刀把药丸切开,“这半粒放回盒里以备后用,这半粒把它放在水杯里。大家请看,们这位医生话是对,它溶。”
“这真有意思,”雷斯垂德有些生气地说,他以为福尔摩斯在捉弄他,“但这和斯坦节逊死又有什关系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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