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答说:‘什谋杀不谋杀,杀只疯狗也算是谋杀吗?当你把可怜露茜从他惨死父亲身旁抢走,抢到你那肮脏新房中时候,你有没有想过那才是真正谋杀?!’
“他叫道:‘没杀她父亲!’
“‘但你杀死她那颗纯洁心!’大声喝道,把毒药盒拿到他面前,‘让上帝来裁决吧。这里有两粒药
老约翰·费瑞厄和可爱露茜在黑暗中朝微笑。看得清清楚楚,就像现在看见你们样。路上,他们总走在眼前,边个地走在马两侧,直领着来到布瑞克斯顿路那幢空屋。
“四周个人都没有,除雨声外,也没别什声音。下车往里看,瑞伯在里面蜷成团,睡着。摇着他手臂说:‘该下车。’
“他说:‘好,车夫。’
“想,他肯定是以为到郝黎代旅馆,因为他二话没说就下车跟走进空屋前花园。他头重脚轻,走路摇三晃。怕他摔跤就扶着他走。走到门口,开门引他进前厅。说实话,当时清清楚楚感觉到,是费瑞厄父女引走进那屋子。
“‘这里太黑。’他跺着脚说。
“‘马上就不黑,’说着便划亮根火柴,把带来那支蜡烛点上。向他转过身,把蜡烛举近脸。接着说:‘好,伊瑙克·瑞伯,现在让你好好看看是谁!’
“他迷迷糊糊地看好久,最后,他脸色变得恐惧起来,痉挛起来,他认出来。他吓得要命,歪歪斜斜地后退着。大颗大颗汗珠渗出他额头,他牙齿也打颤,格格作响。见他这副熊样,不禁靠到门上哈哈大笑。报仇是件很痛快事情,这早就知道,但没想到会这痛快。
“说:‘你这个狗东西!从盐湖城直追到圣彼得堡,可是总没追上。现在你可以不再到处逃命,因为,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死。’说话时候,他又退后几步。从他脸上可以看出,他认为疯。那时,确跟疯子样,太阳穴跳个不停,起伏,像铁匠手中铁锤起落,幸好当时股血从鼻子里涌出来,使轻松下,要不病就会发作。
“‘你说露茜·费瑞厄现在怎样?’面叫着,面把门锁上,举起钥匙在他眼前晃几晃,‘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今天看你往哪儿逃?!’在说话时候,看见他两片嘴唇哆哆嗦嗦,他知道,他磕头求饶是没用。
“他结结巴巴地说:‘你要谋杀吗?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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