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星来又问:“你手机丢?”
叶夕雾:“刚找回来。”
简星来不怎高兴:“你多大人,还丢手机。”
叶夕雾张张嘴,发现确没什能反驳好理由,只能道歉
叶夕雾赶忙站起来:“没错,是。”
他话音刚落,手机铃声立马就响起来,值机主任大概是忍耐许久,才禁不住抱怨道:“们开机想确认下机主,但这位直打电话进来,到现在都没有停过。”
叶夕雾低头,就看见屏幕上“简星来”三个字
他:“……”
值机主任跟递颗炸弹似:“您快接吧。”
航班不论是延误还是取消那肯定都是不可能,因为是大早上行程,叶夕雾上飞机便戴眼罩准备补觉,原本以为会睡不踏实,却不想睡好不说,竟还做梦。
梦里又是十八岁简星来,平头,面容精致又英俊,他那时候第次来叶夕雾园艺社,副什都看不顺眼样子,对叶夕雾种玫瑰花田不屑顾。
“大男人为什会喜欢花?”简星来随口问道。
他那语气叶夕雾到现在都还记得,自负,欠揍,点都不讨人喜欢。
起落架放下时,叶夕雾才迷迷糊糊地转醒过来,空姐贴心地上前提醒降落,叶夕雾打个哈欠,眯着眼慢吞吞坐直身子。
叶夕雾只好接起来。
简星来声音隔着几千公里听着似乎都没什真实感:“你在哪儿?”他问。
叶夕雾老老实实地答:“昆明长水机场。”
简星来:“……”
叶夕雾:“……”
他回味着梦里简星来表情,便忍不住露出个笑容,可又怕笑太大惹旁边人误会,赶忙拍拍脸让自己清醒起来。
昆明这时候雨水多,叶夕雾下飞机去取行李,摸口袋才发现手机居然忘在飞机上,没办法,只能再折返回去找值机主任,得再等个多小时才能拿到。
叶夕雾提着行李坐在机场到达大厅里,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,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,每回刚拿简星来联系方式,就总要出那点事儿,大四那年也是好不容易才与对方交换手机号码,回老家时火车上手机就被人摸走,当时又是报警又是放广播,整整个月叶夕雾还去车站贴寻机启示,手机可以不要,只求拿人能把sim卡还给他。
当年不比现在,人与人联系总比想还要脆弱许多,个号码似乎就能承载所有欢喜与念想,丢便什都没。
“请问是叶夕雾叶先生吗?”值机主任不知什时候到,手里正拿着叶夕雾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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