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叶夕雾敏感的觉出简星来不是很高兴,但也不懂对方生气的点,只能小心翼翼的弥补道,“她好像挺怕你的,所以才通过我,你也别误会,我和她私下几乎不联系。”
叶夕雾说完这话才咂摸着有点奇怪,这感觉怎么跟丈
“我知道。”简星来并不为自己的无礼而感到愧疚,他笑了笑,有些恶毒,“因为这让我觉得恶心。”
叶夕雾从那时候开时,就隐隐觉得简星来的感情是有缺陷的,但他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,只能配合着对方缩小与其他人社交的圈子。
很长一段时间,他们互相交往的对象只有彼此,简星来只要见不到外人在花房里,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很好。
他就像一只在自己领地上张牙舞爪,恨不得撕碎每一个入侵者的雄性猎食者。
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叶夕雾就是他的猎物。
又做了一张。”
简星来弯下腰,头顶轻轻擦过挂着的吊兰叶子,果然花房的后面摆着张两米多长的贵妃榻,上头铺了白色的羊绒毯子,看着就很暖和。
不得不说,叶夕雾对他的讨好从大学开始就分外明显和熨帖,起初简星来还不太习惯,他提防心深重,从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善意,直到接触久了,他才发现叶夕雾其实对谁都不错,只是与他接触多了,才额外多照顾了些。
只是当这明白想清楚了,起初的提防也消弭了,却并没有让简星来觉得多愉快心安理得。
因为“叶夕雾对谁都不错”这一点非常令人讨厌。
花房里比简星来想的还要温暖,他坐在贵妃榻上,看着叶夕雾给他倒了杯水果茶。
“今天黄朵朵联系我了。”叶夕雾说话的语气随意,他有些亲昵道,“那丫头让我帮她牵个线,问你室内供应商方面有没有什么意向。”
简星来喝茶的姿势顿了顿,他没什么感情的撩了下眼皮,问了句:“她为什么找到你?”
叶夕雾抓了抓脸,有些不好意思:“大概因为我和你熟吧……她就是托我捎个话,具体的还是得你们两谈。”
简星来没有作声,他的目光逡巡在叶夕雾的脸上,半晌才冷道:“她是小孩儿么?以为幼儿园传纸条?”
简星来不喜欢那些学姐学妹经常来花房,也不乐意见到叶夕雾带着她们赏花种花,男人人缘好得令人厌恶。
“你对谁都这样吗?”简星来在大学的时候曾经问过叶夕雾。
“?”叶夕雾并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,“怎么了?”
简星来看着他,淡淡道:“你好像一条狗,对谁都会摇尾巴。”
叶夕雾皱了眉,他有些严肃:“你这么说太没礼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