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真碰到却又没舍得动,只能佯装撩下发,还继续戴着。
钟莹这回笑出声来,她拍拍手,心情好极:“今天特意杀只鸡,汤煲上午,等下你得多喝点。”
老太太说是亲自下厨,但归根到底也就煲个汤功夫,叶夕雾才是真正进厨房做饭那个。他父亲中风后就彻底老年痴呆,这多年来都是钟莹照顾着,虽然有请保姆,但喂食进水都还是老太太亲自服侍。
叶父被保姆推着轮椅出去晒太阳,衣服都是干干净净,指甲整齐,连头发都丝不苟,可见照料人用心和仔细。
叶夕雾不让简星来进厨房帮忙,简星来就只好陪着两老人在院子里看花种草,钟莹似乎非常喜欢他戴着花儿模样,从头到尾没让他拿下来。
老太太修剪着月季,挑开最好十几枝剪下来,扎好摆在叶父轮椅上,简星来帮不上什忙,只能干巴巴地看着。
“过日子其实就是这样。”钟莹剪着花突然说道,“他爸爸出事时,以为天都塌,结果你瞧,老头子哪怕这样,还是能帮捧束花儿。”
钟莹抬起头,她看着简星来,眼尾皱纹像花朵似,平静道:“你既然戴儿子花,那就得戴辈子,半途可不能摘下来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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