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年：“……”
徐年心虚
给他碗里夹
块酱排骨。
程琛斜他眼。
李芳又问：“年年在您那里表现好吗？没给您添麻烦吧？”
“……”徐年口排骨含在嘴里差点没噎死。
程琛倒是脸不红心不跳：“他很乖。”
陈弟在厨房门口咳声，他捂着脸，闷闷道：“伯母让
来看看要不要帮忙……”
程琛啧声，倒也不客气：“过来腌白菜。”
陈弟乖乖过来，他总归要比程琛会干活多，看眼就明白。
“把酱排骨先拿出去。”徐年去端锅，“等下回来帮你。”
程琛皱着眉：“就那
点白菜，陈弟人就够，你凑什热闹。”
腌白菜工序真要细说起来可是点都不少。
程琛看着徐年洗干净菜，又拿来盆，往白菜上涂酱，最后整齐码在底部。
“你要不要试试？”徐年把酱拿给他。
程琛表情有些嫌弃，他像只猎犬样，凑近徐年酱好白菜上闻闻，皱着眉耸动鼻翼动作有些好笑。
徐年笑着说：“你可以尝尝。”
李芳：“多乖呀？”
程琛有些得意道：“让他往东，他不敢往西。”
徐年：“咳咳咳咳！！！”
李芳似乎也觉得这话有点问题，但是咂摸半天却又品不出问题具体出在哪儿，只能最后总结性得出“人家是老板，说话不拘小节”结论。
“那以后您也千万不要客气。”为铁饭碗，李芳卖徐年卖倒是毫不心疼，“您是咱们恩人，年年做牛做马都应该报答您。”
陈弟：“……”你们两人刚起洗这点白菜时候怎不嫌人多啊？！
李芳在外头布好桌，热情招呼着程琛先坐下。
也不知道怀抱着什心思，在徐年看来，老板真是体贴过分，从没这听话过。
“真不好意思。”李芳歉疚道，“来做客还要您帮忙。”
程琛表情平静：“应该。”
程琛脸“怎尝”疑问。
徐年沾点在指尖上，示意老板学他动作，但他显然忘程琛从不按理出牌。
手腕被握住时候徐年还没反应过来，程琛脸孔速度接近很快，对方舌尖裹住他手指头上蘸酱似乎只有秒钟，仿佛热水管道表层水汽凝成温热珠子“啪”下落到皮肤上感觉。
程琛砸咂嘴，不屑嘀咕句：“还不错。”
徐年看着自己指尖被舔干净蘸酱真是心情复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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