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和季钦扬打完电话，谢孟抱着手机终于迷迷糊糊
眯
半宿，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天气已经放晴。
清干净香炉灰，谢孟把相框又擦
遍。
10月过，深秋感觉便越来越浓，云高风轻，巷子深处桂花香能直飘到院子里来，谢孟想想，起身去开大门，打算通通风，结果刚拉开门把手，就与来人打个照面。
季钦扬举着手，似乎是打算敲门姿势站在门外，他拖着行李，头顶发乱糟糟毫无形象可言。
谢孟：“……”
季钦扬敛笑意：“到底什
事？”
卓小远酝酿会儿，才慢慢道：“张好婆去世，上个礼拜六事情，谢孟假请到头七，
本来今天要去，结果近近身体有情况……明天张杠杠和齐飞约好先过去，你什时候回来？”
季钦扬握紧手机。
卓小远说半天见他没反应，有些疑惑喂几声：“你在不在听啊……反正能早点回来就早点回来，谢孟性子很闷，不哭不闹怕他憋出毛病来……”
“不会。”季钦扬笃定道：“有在，不会。”
静下来才问：“近近怎？”
“老毛病，不是急事。”卓小远语气平静：“正想联系你，谢孟这几天电话直打不通，发短信也不回……”
季钦扬挑挑眉：“刚和他煲完电话粥。”
“……”卓小远噎噎，咬牙道：“还让不让狗好好说话？！”
季钦扬：“……”
季钦扬愣会儿，便笑
卓小远话语里很是嫌弃：“……你哪来自信啊，人家什都没和你讲。”
季钦扬笑笑：“不用说，也知道。”
男生抬起头，宾馆楼顶霓虹光影落在他脸上，季钦扬表情沉静而温柔：“谢孟他想什，都明白。”
自从张秀娟去世后谢孟作息开始几天都不怎规律，第天守夜就直没调整过来，连续几天都是整夜失眠状态。
早上太疲惫，晚上又睡不着，谢孟唯能做只是逼自己多吃点，以免身体垮掉。
“算。”卓小远呼口气，嘀咕道：“那他和你说什没？”
季钦扬刚张嘴，就听见卓小远阴森道：“要是只说什想啊爱就给闭嘴……大半夜虐狗小心告你！”
季钦扬坏笑道：“那还是不说。”
卓小远：“……”
“你们真是……”卓小远头痛啧声：“真不知道说你们感情好还是什，谢孟不想和们说也就算，居然对你也瞒着……不过你在北京考试，他大概也是不想给你添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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