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深没怎明白,但还是照着对方话做,白谨深吸口气,突然低下头,额头隔着江深手贴在拳击手套上。
江深:
教练:“……”
白谨还真不是跟他抬杠,在他观念里,拳击是独档,其他浪费时间都得往后稍稍。
教练没办法,毕竟中文还没学好,只能再把翻译叫回来,两人又叽里呱啦通该怎打怎打,白谨倒是听很认真,他绑好胶布,做几个躲闪基础步伐,最后弯腰把上衣脱。
有人在外头敲门:“少爷,赖同学和江同学来。”
白谨戴上拳套,答应道:“好。”
既然是友谊赛,赛制就不会太严苛,业余拳击赛护具都会带齐,上拳台后总共也就4回合,每回合3分钟,中间各休息分钟,这些常识赖松赛前就对江深做科普,至于谁输谁赢,江深还停留在定要打出“KO”阶段。
“怎可能啊。”赖松笑起来,“没人能厉害到场场把对方KO,更何况白谨打还是轻量级,基本都是按每回合得分来算,最后加起来谁总分高谁就赢。”
江深又问:“怎样才算得分?”
“击打这些地方。”赖松比比自己身上,“正面头部,面部,颈部,胸腔,两肋和小腹。”他说完,在腰部附近做个划分动作,“反正都在腰带以上。”
江深听他说着,表情就有些不忍:“很痛吧……受伤怎办?”
江深还是第次听到有人喊“少爷”,感觉跟拍电视剧似,赖松倒是习惯,进去后也没多规矩,与白谨碰碰拳。
“你来?”白谨看着江深,他坐在沙发上,朝着对方招招手,“过来。”
“?”江深走过去。
白谨伸出手,因为带着拳套关系,江深没多想,也准备学着赖松姿势跟他碰拳。
“把手放上来。”白谨没接他拳头,努努嘴吩咐道,“放到拳击手套上来。”
“这是拳击诶。”赖松哭笑不得,“你以为是像你跳舞那样,漂漂亮亮就行?”
“对们来说,疤痕是勋章,汗血是礼赞。”赖松把自己挂在拳台围绳上,他转头看向江深,挤眉弄眼道,“而挥出拳头,是给予这切最高褒奖。”
白谨在后台缠上胶布,他对面坐个高鼻深目白人教练,旁边站是翻译。
教练讲几句,翻译翻译完,白谨点点头算是答应,等翻译走,教练终于没忍住,用蹩脚中文问:“你、学英格雷徐,OK?”
白谨低着头回答:“不OK,没时间,你去学中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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