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谨回头看他好几次,最后忍不住问:“好不好吃?”
江深鲜眯起眼,嘴角边上还沾点膏黄:“当然好吃。”他边说边拆几根蟹腿出来,混着姜醋起捞进嘴里。
白谨心情似乎终于好起来,他没笑,眼神却是软,白谨伸出手,大拇指捻过江深嘴角。
江深:“?”
白谨动作自然舔过指尖蟹黄,淡淡道:“沾上。”
傍晚青灵子回来后,几个人才收工,狗毛拎着自己两草兜蟹向妹妹炫耀:“今晚够你吃啦。”
青灵子娇矜道:“你给拆呀。”
狗毛拍胸脯:“没问题,哥哥拆好都给你。”
沈树宝那儿螃蟹最多,干脆起提去江家煮,最后大锅出来,白谨仔仔细细挑半天。
“怎?”江深看他把蟹腿上有草绳几只都给挑出来。
同,土生土长农村娃下塘可没那多精致讲究,两人就挽起裤腿穿个雨靴。
“下去啦。”狗毛在岸边吆喝,他和沈树宝前后脚滑下塘,长竿捞,几只蟹就上来。
白谨都穿成这样,也不能临时打退堂鼓,他僵着脸道:“扶下。”
江深快笑*屏蔽关键字*,他抓着白谨手,小声嘀咕:“你跟大姑娘上花轿似。”
白谨瞪他眼,但手却抓紧没放,江深伸着胳膊将他小心翼翼送下去,白谨终于站稳在塘子里。
江深脸有些红,他又擦擦嘴,讷讷“哦”声。
青灵子抬头看到这
白谨:“这些给你。”
江深笑起来:“不都样嘛。”
“当然不样。”白谨说,“这是抓。”他特意强调遍“抓”这三个字,朝着江深抬抬下巴,命令道,“吃。”
江深:“……”
他还好不是特别爱吃蟹,七八只就完全够,白谨毕竟是新手,抓蟹也不会看公母,十月下旬,母蟹黄已经不够饱满,公蟹脂膏却不错,江深拆着蟹,沾醋和姜,个人慢慢品赏。
“随便捞。”狗毛跟搅泥水似,甩着长竿网子,他“哗”声突然把网举起来,塘里泥水四溅,白谨下意识闭上眼。
网兜里五六只大闸蟹张牙舞爪爬着,离白谨脸也就两厘米距离。
白谨:“……”
狗毛兴冲冲道:“这几个都给你吃!”
沈树宝是勤劳干活话最少那个,捞网又网,白谨穿笨重,又没那熟练,捞十几竿子也就七八只,他不知道什毛病,自己捞都要在蟹腿上绑个绳结,最后才放进草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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