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落云:“异国很辛苦哦,她是个什样人?”
江深似乎在想怎夸白谨,想半天才认真道:“超好人,打架超厉害,又帅又酷!”
荆落云:“……”她似乎想有些歪,很是担心道,“你交往不良少年吗?不会被欺负吧?”
刘星枝听不下去,替江深解释道:“就是他那个审美奇差富二代男朋友,打拳击。”
荆落云睁大眼睛“哇”声:“打拳击嘛?这厉害?!”
为这种事情听白谨“土豪炫富”其实挺无聊,两人这久没见,打电话通视频都消磨不相思之苦,白谨听着电话另头小天鹅絮絮叨叨,说这说那,心里就软塌糊涂,拳台上那些血啊痛都变得容易忍受起来。
“你以后别老问痛不痛。”白谨突然道。
江深软着声音问:“那问你什呀?”
白谨想想,低声说:“问想不想你,问喜不喜欢你。”
仿佛是小孩儿讨要糖果般,明明自己想要不得,却偏要让对方问自己想不想,要不要,好似这样要来总会更甜蜜些。
住宅区,那儿地价虽比不上丘陵顶部豪宅,但也称得上寸土寸金,富豪们地盘。
当然,要是他妈来,山顶豪宅也是买得起。
“赢比赛就不是很痛。”白谨接过保姆递来冰袋,他敷在眼睛上,“你‘初舞’什时候。”
江深纠正他:“不是,是师兄。”
“你不是也要上台。”白谨又问遍,“什时候?”
刘星枝不屑道:“哪里厉害?”他看向江深,颇有点恨铁不成钢,“也不知道你个跳芭蕾怎会看上个打拳击,粗俗!”
江深现在清楚自己这师兄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人,也不生刘星枝气,只故意反驳道:“师兄你才是俗气,只喜欢蒲先生
只要你问,便告诉你。
非常想你,非常非常喜欢你。
因为时差关系,江深每次都是大早上和白谨通电话或者视频,次数多,难免师兄师姐都要忍不住八卦。
“你去美国告白对象?”荆落云虽然个性害羞,但八卦精神真是升息不灭,“算是正式交往吗?”
江深仍是有些不好意思:“是、是吧。”
江深:“下个月初,要给你留票吗?”
白谨:“自己抢。”
江深不知他哪来自信,无奈道:“师兄票抢不到,他男粉超多,还有钱,平均人雇10个黄牛那种。”
白谨很不服气:“也能雇黄牛,雇100个。”
江深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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