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谨不说话,他靠近江深,把人从背后抱起,放到自己腿上。
“你现在该想比赛事情。”白谨平静道,“不该为别人分心。”
江深低头看着他,忍不住笑道:“也没分心……再说不有你嘛。”
白谨挑下眉:“让你分心?”
江深伸出胳膊搂住白谨脖子,他亲着对方嘴唇,嘟囔道:“不,你让心意着呢。”
江深整个人都垮下来。
“刘星枝不可能不跳舞。”荆落云安慰他,“你师兄就是欺负你着玩儿,别放心上。”
江深看荆落云眼,有些真生气道:“师兄太讨厌。”
荆落云忍俊不禁,伸手摸摸他脑袋。
沈君仪说要江深出国比赛并不是闹着玩,江深年底就满十八岁,除赫尔辛基,他能参加几乎所有国际A、B类芭蕾舞大赛成年组赛事,结果就是年排满满当当挪不出点空隙来。
?”
江深急话都差点没说清楚:“师、师兄,他说,那个他跳舞,不跳、跳?!”
沈君仪冷着脸:“他这和你说?”
江深拼命点头。
沈君仪重新把头低下去:“批他年长假修整状态。”
白谨也只能乖乖呆在美国,他们个满世界飞,个专心打职业,每个月抽出几天来小聚下。
幸好第二年六月有场美国杰克逊国际芭蕾舞赛事,江深终于能有二十几天都和白谨待在起。
打完拳回来白谨看到江深站在落地窗前面打电话,听半天对面似乎没人接,江深只能又泄气挂,他回头看到白谨,露出笑容:“你回来?”
白谨:“刘星枝还不接电话?”
江深叹口气:“嗯。”
江深瞪圆眼睛:“、年?!”
沈君仪:“你羡慕也没用,这年你都要替你师兄出国比赛。”
江深:“……”
荆落云再打刘星枝电话时已经怎也打不通,江深在旁边等得直冒汗,忍不住问:“他不接吗?”
荆落云叹口气:“之前他脚踝受伤也回家休半年,确找不到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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