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毛秀笑着招呼她：“杨博士来吃早饭吧。”
杨绍卉尴尬道：“都说
别喊博士……”她边扎起头发边坐下喝粥，发现味道极好，表情有些惊讶。
陈毛秀看出来，说：“都是自己熬
，您多吃点。”
杨绍卉最后还真喝两碗，又不舍得油条和蛋饼，最后陈毛秀给她装在袋子里
块儿带上路。
因为要到太湖边去，陈毛
杨绍卉也不知对方是真心还是讽刺，有些尖锐道：“有什
好羡慕？难道不是
这种人只会读书？”
“会读书还不厉害？”陈毛秀站起身，他表情在夜色下有些认真，“好朋友从小读书就是顶尖好，他考上大学村里都会放鞭炮庆祝，这骄傲事儿，谁不羡慕。”
杨绍卉两指夹着烟，竟是又被说没话，她僵硬半天，最后也只能烦躁抽大口烟。
“实验遇到些瓶颈。”她突然道，不知是说给陈毛秀听还是自己听，“就突然觉得怪没意思……不知道自己现在做有什意义。”
陈毛秀眨眨眼，他没说话，只微微弯腰半蹲下身，动作轻柔地拿走杨绍卉手里那最后点烟屁股，小小红色火星子被他按灭在碧绿色“荷叶”上。
卉手里拿着烟，点也不是，不点也不是。
陈毛秀倒是先笑，他变戏法似拿出个做成荷叶形状烟灰缸：“需要火吗？”
杨绍卉见对方如此坦诚，尴尬也就消些，她低头点上烟，笑下：“自己带。”
陈毛秀于是没再说什，把烟灰缸摆在旁太湖石桌上，回头继续挖他土。
“你在种什？”杨绍卉边抽烟边问他。
“杨博士早点睡。”陈毛秀抬起头，他眼里仿佛染抹月色，“明早还要来接您去做实验呢。”
番外2
杨绍卉大早上起来时候还在想昨晚那“荷叶”模样烟灰缸，总觉得外面似乎没见到过，看着挺别致不知道能不能买个回去……
她下楼，陈毛秀已经到，桌上摆着小米粥，还有油条豆浆和配菜。
杨绍卉：“……”
陈毛秀在月色下脸似乎少些白天粗犷，多份茧样柔软：“种草莓。”他挥挥锄头，“杨博士要不要看看？”
杨绍卉摆摆手：“别老博士博士叫，听着怪奇怪，又不是什好话。”
陈毛秀惊讶挑下眉：“博士怎不好？”
杨绍卉苦笑下：“女博士，30，未婚，你觉得好？”
陈毛秀乐：“没什不好，博士听多厉害，有文化，这文盲只会羡慕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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