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灵已经知道自己想要
答案，不想再多说，“你好自为之，不是不报，时候未到，祝你前途似海，进去就翻船。”
“你……”刘路平被秦灵最后这句话噎
下子，脸色涨红。
穆玄景慢条斯理补句：“小心淹死。”
刘路平咬咬牙，句话都没说上来，再看手心，已经全是汗。他脑海中又出现那幕，父亲发病，药就在桌子上，就在对方拿药时候，他快步把药拿在手里。脑海中满是父亲死前，看自己那个眼神，有绝望，有不甘，更多是不敢置信。
他父亲除供他上学，把家里所有积蓄都用在建学校上，他想做生意，他父亲都不帮，他那时候年轻气盛，对父亲更多是恨意。秦灵问他良心可安？快二十年，他经常梦到父亲眼神，哪会心安？
颗颗捏着盘在手腕上珠子，没有跟对方说话意思。
刘路平尴尬笑笑，“两位大师，咱们坐下聊？”
“坐就不必，”秦灵眼神毫不掩饰嫌弃，“
们也没多少时间，你父亲魂魄附在皮影上，闹学校拆不，你找们来，是想把你父亲送走，还是让你父亲魂飞魄散？”
刘路平脸上笑容褪去，“父亲已经死好多年，大师这说是哪里话？”
“们见到他，”秦灵都不想用正眼看他，“你爸是被人害死。”
刘路平抓把自己头发，让自己冷静，如果秦灵说是真，他父亲灵魂还在，他父亲还护着他，刘路平不敢往下想，这个年轻大师绝对是骗他！不可能！他不相信！那个皮影
刘路平冷下脸，“大师是不是说笑呢，父亲是突发脑梗过世，都这
多年，死者为大，不要开这种玩笑。”
“随便你怎说吧，”秦灵只觉得好笑，人都死，装什孝顺，“们跟他鬼魂说过话，他脑门上清清楚楚因果线，是被人害死，或者说有人看着他死，明明可以救，却没救，眼睁睁看着他痛苦咽气。再看到你身上因果线，就知道怎回事。他说自己是病死，死也要保护那个人，尊重他意见，不过，这些年你良心可安？”
“听不懂你在说什，”刘路平眼神闪烁下，不敢看秦灵眼睛，他刻意改变话题，“你意思是，那个皮影是他？”
“是，他没害过人，他只是不想有人拆学校，他就是想把皮影传下去。”
“不可能，不可能啊，”刘路平直摇头，不知道是想说服秦灵，还是说服自己，“已经快二十年，即便有鬼，他也投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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