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玄景嘴角勾起来,“为什要为别人悲伤?做这行,注定要看到无数生离死别,险恶人心,还有复杂人性,每个你都悲伤五分钟,你累不累?”
秦灵抿着嘴,说得好像很有道理样子。
“好好,不说,”秦灵抱着水杯,又喝口,被穆玄景弄得心情点都不堵,“老校长走,咱们这事就算处理完,只不过老校长说那三个人是毒贩子,山里还有毒贩子,跟警察叔叔说,是鬼告诉,警察会相信吗?”
穆玄景没什表情鼓励他:“去吧,不信再说。”
秦灵突然手好痒,“
成厉鬼折腾他也好,这样他心里能好受些。刘路平悔恨把头抵在方向盘上,下下磕着自己头,悔手脚都跟着抽搐,晚,都晚,人已经死,他连弥补机会都没有。剩下这半辈子,他都要在这悔恨中煎熬着。
秦灵拿笤帚,把刘路平踩过地方扫扫,然后把车门关上,坐下来松口气。
“这大概就是父爱吧,”秦灵感慨说:“小时候听过个故事,谁讲忘记,大概是个男人喜欢上个女人,女人说如果你爱,就把你娘心挖出来,给吃。男人真挖老娘心,捧着送给女人时候因为走太急,跌跤,那颗心却问他:儿啊,摔疼吧,慢点跑。”
穆玄景听着皱眉,有病,女人有病,男人更有病,他妈也有病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他们都有病?”秦灵看他表情,含笑喝口水,“那时候听完这个故事跟你想法差不多,真爱个人为什要让心爱人是杀自己母亲?爱到失智也不能为爱情杀亲妈啊,母亲都死,心怎能说话?他妈是心脏成精吗?”
穆玄景抱着手,点点头,是这个道理。
秦灵自己先笑,“问师父,师父说这个故事就是教育孩子,父母爱之心,伟大到可以为孩子牺牲切。不过里面三个人都是智障,千万别学,要是敢为媳妇儿挖他心,他就把吊起来天天喂屎,反正也是他把屎把尿养大。”
秦灵扶额,“感觉这话到师父嘴里就变味,好像真是吃屎长大孩子。”
穆玄景忍着笑安慰他:“你肯定没吃过屎,吃屎长大孩子没这水灵。”
秦灵嘴角抽抽,“发现你总能眼就看出心里在想什,而且句话就能把惹到想揍你!在感慨人生啊!老校长死都护着他那个智障儿子,心情很复杂,你让感慨下好不好?悲伤五分钟也行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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