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
第二天上午,贺滨去孔舒雅家中看看她父母,两位老人还没能从丧女之痛里缓过来,妈妈病倒在床上,最近这两天才能下床走路,五十出头,苍老却像个垂暮老人。孔舒雅爸爸,虽然没有倒下,头发却白大半。
贺滨把买东西都放下,看着两位老人,默默无言。
孔舒雅妈妈看着他,心里更不是滋味,“以后啊,你别来,把小雅忘吧,你是个好孩子,以后还能找到更好。”
贺滨呼吸窒,“阿姨,您别说这个。”
“咱们活着人,就得面对现实,是小雅没福气。”
西医生,是不是他?”
小孩都点头,“看眼镜,是他。”
有个老太太道:“那天晚上,这姑娘被推进太平间之后,看到好几个医生从手术室里拎出箱子,就这个医生,”她指指刁启荣照片,“拿个盒子,去他办公室。”
顾叶眼睛亮,也就是说,刁启荣曾经把器官带到办公室里去,那能不能查到蛛丝马迹?
再问也问不出什,顾叶好好谢过这群热心鬼,可以确定件事,孔舒雅器官确实被挖走,心脏当时就给另外个人,那个人是谁,是怎进来,还得查。
贺滨脸暗淡,“阿姨,能拿几样小雅生前东西吗,留个念想。”
孔舒雅妈妈叹口气,无奈道:“唉!这傻孩子,你去她房间找吧,还没收拾,你想拿什,就拿什。”
贺滨来到孔舒雅房间,看着恋人之前生活过地方,深深吸口气,颤着手摸过恋人用过桌子,恋人睡过床,音容笑貌还历历在目,他们幸福,却定格在那车祸来临瞬间。看到恋人相片,贺滨终于忍不住,把照片抱在怀中,冰凉触感,让他心拧着疼。
孔舒雅爸爸妈妈看到这里,都无奈摇头,孔爸爸拍拍他肩膀,“这些东西们打算都烧掉,以后你不要来,赶紧忘她,你还年轻,还能遇到更好。”
“叔叔,”贺滨红着眼眶,忍不住问:“你有没有想过,小雅死,不是意外。”
顾叶干脆拉个小群,把解承和穆境菲都拉进来,又拉穆静卓,“监控系统你能去入侵不?”
穆静卓看到他姐姐在群里,本正经道:“可以,你要哪天,给你找。”
调查结果就是:那天整个医院网络有问题,监控设备不能用,没有录像。
顾叶和解承找个公园坐下,人吃着根冰棍,都想骂街。他们知道发生什,但是拿不出证据,淡淡忧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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