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夏悄悄揉揉被抓疼手腕,上面已经留下几个发红指头印,他笑着问:“能不能看下脓肿地方?咱们尽快看,早点给开药,早治早好。”
大哥赶紧站起来,“您仔细给查查,该用什药就用什药,们不怕花钱,用最好药。”
唐夏让对方推着大姐来到诊疗室,夏天穿少,不用脱衣服就能摸到脓肿。现在不仅腹股沟上有个,腋下还有个小。就如大哥所说,这脓肿已经很大,还是很硬,说明里面没有化脓。肿而不红,摸起来也不烫,唐夏轻轻按下,大姐疼倒吸口凉气。
唐夏赶紧缩回手,“您这个包,大概长多长时间能化脓?”
大姐苦笑,“两个多月。”
说边心疼拉着妻子手,“之前到处看医生,吃药也控制不住,每次发作都要做手术切开,从深处排脓。这几年连续不断切开,已经开几十刀。要是能替她受罪,恨不能替她,太痛苦。”
唐夏听到这里,头皮发麻,这种病太折磨人,对患者和家人精神都是种摧残。
大哥说到这里,心疼眼圈通红,握着妻子手,目光灼热望着唐夏,“她现在腹股沟还有处刀口没愈合,右边又长出来个,们实在不想做手术。听说你治疗肿块有手,肝脏上都治疗好,妻子这病,应该能治吧?”
唐夏看着眼前两双满含希望眼睛,严肃点头,“能治,不要放弃,肯定能治。”
那位大姐勉强露出个笑来,有气无力道:“谢谢大夫,不想死,死,他和孩子怎办?”
“大姐张嘴,看看舌头。”
舌头颜色竟然成淡紫色,舌苔有块发黄,块发白,斑驳交搭在起。唐夏沉着脸,还是气虚夹淤症状。
他抱着手,蹙眉沉吟会儿,“肌肉深处脓肿,总是不发出来,中医把这种病症称之为无头疽,你患病三年多,
“放心,不会死,肯定死不。”唐夏脸严肃道:“这个病有先例,古时候就有人得过,只要咱们用对药肯定有效果。”
两口子震惊不已,特别是大哥,激动把抓住唐夏手,力道大手指颤抖,“真能治?”
唐夏语气缓慢,认真地、字顿告诉对方:“能治,大哥,别激动。”
“好好好好好,不激动,不激动。”大哥松开唐夏之后,小心翼翼搂紧自己妻子,“太好,这病能治,以前有人得过这病,你听到吗?”
大姐微微笑着,没力气说话,用表情告诉丈夫,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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