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文斌脸色
暗，死马……
“如果
没说错
话，你现在服用是镇咳药，每次咳嗽应该都有痰，痰里有血，甚至咳血。”
曹文斌听唐夏说这
准，眼睛亮，对治好病又增添
几分希望。
唐夏已经解大概病情，“你这个能治，治肺病以清肺热为主，你跟你父亲咳嗽还不样，他能温补养病，你却没那些时间，你得清肺化痰，逐瘀排脓，泻肺平喘，化痰止咳。从内往外清。给你开药之后，镇咳药你就不要吃，那些药药劲儿肯定很大，你这吃是饮鸩止渴。”
曹文斌点点头，“是，遵医嘱。”
唐夏懒得接这个话题，“切脉。”
曹文斌伸出手，“看过很多大夫，都说只能续命。”
唐夏笃定道：“你肺部受过伤，时间不短，冷热交加。”
曹文斌眼睛亮，没想到唐夏连这都摸出来，他隐隐期待，“有年拍救火戏，出意外，被火呛到，后来直拍戏，也没有停下来看病，以至于两个多月都没好。再后来冬天跳寒潭，严重感冒，得肺炎，落下病根。再后来也是直拍戏，没时间调养，慢慢就发展成这个样子。”
唐夏感慨道：“演员也不容易。”
看着唐夏洒脱模样，他对他评价，倒有几分贴切。
曹文斌把在外面等候助理叫过来，让他把老爷子推出去，老爷子看着曹文斌欲言又止，在助理推他走时候，终于忍不住拉住曹文斌手，“你身体……”
曹文斌淡漠把他父亲手推开，“不用你管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老人有些落寞，想说什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，被助理推出去。
唐夏挑眉，没说话。
唐夏拿过病历本，“有个药
曹文斌眸色暖，紧接着就听唐夏说：“不过钱毛钱都不会退你，药钱你也得给。”
曹文斌：“……”
仔细切完脉，唐夏问：“还有哪里不舒服？胸口疼吗？喘吗？”
曹文斌点头，“要不要把病历给你拿过来？”
“你不需要，”唐夏暗搓搓道：“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。”
曹文斌没有坐在他父亲刚才坐位置上，反而自己拉把椅子，坐在唐夏对面，“以为你会问。”
唐夏不解，“问什？”
“看对他态度不是网上说那样，以为你会以个医生身份指责。”
唐夏被逗乐，“又不知道你遭遇过什，凭什劝你？只是个大夫而已，又不是观音菩萨，要劝众人菩萨心肠，以德报怨。”
曹文斌笑，“你真有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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