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不平躬身道:“凤主言重,冥衣楼内外生乱,其实是前所未有之艰难,凤主于此时担当大任,属下必将誓死追随。”
卿尘笑笑,说道:“去跟谢经说,四面楼、天舞醉坊和牧原堂所有获利都不用算,以后并归入冥衣楼账目中。现在善堂也先停,若估计没错,至少够三个月之用,只要缓过段时间自然便有法子周转。从今日起天玑宫职责暂由天枢宫代管,让谢经和素娘从旁协助你,不要让看到再出差错。”
她平缓说话中自有股淡定气度,不急不徐,仿佛于目前困境也只是笑,从容中指点,自迎刃而解。莫不平恭声道:“属下遵命。另外还有事想同凤主商量。”
卿尘微挑眉梢:“说吧。”
莫不平道:“不知凤主是否听说过皇族宝库传闻?”
中所属大半财产挥霍殆尽。们看到钱帐,多数是他伪造而成,真正所余不足两成。他是知总有天难逃败露,方才铤而走险。”
卿尘唇角逸出丝悠长浅笑,说道:“恐怕还因不甘心屈身于你和谢经之下吧。”
莫不平沉默片刻,说道:“凤主与他们面之下便看得如此通透,属下佩服。”
卿尘思索时眉心微紧,随口说句:“冥衣楼陷入如此状况,你可当好家呢。”
谁知莫不平突然单膝跪下:“属下失职,请凤主降罪。”
卿尘道:“略有耳闻,些老宫人经常闲聊此事,但似乎也都是传说而已,没有人知道得确切。”
莫不平道:“并非只是传说,皇族宝库确有其事。这个秘密直由冥衣楼负责守护,历代相传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卿尘心念转,立刻说道:“如此说来,既有宝库在手,冥衣楼现在
卿尘愣,挥手让他起来,沉声道:“这是御医院,若被人看到岂不惹出麻烦?”
莫不平虽然不再请罪,但神色却颇为萧颓:“这近二十年,属下四处查找上任楼主下落及先帝突然驾崩原因,对楼内诸事多有疏忽,使得冥赦趁机惹下大祸,实在无颜面对先帝重托。”
卿尘并无意责罚他,只是道:“事情既已发生,多说自责之话无益。冥赦此举,是否掏空冥衣楼财力?所余还能支撑多久?”
莫不平道:“几个月尚可,但虽尽力整治弥补,也实为艰难。”
卿尘粗略盘算,像冥衣楼这样规模组织,运转起来是笔很大费用,她突然微微笑道:“这是第二件事吗?冥衣楼楼主看来确实不好当,你个接着个地给出难题,若解决不,怕也没资格再做这楼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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