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教王妃何解这双盏十箸算?”陆迁文章绝天下,于数术上却欠精妙,这题已算半晌不得解,颇不甘心。
所谓双盏十箸算便是后世数学中二进制与十进制之转换。卿尘以前数学便学得好,因为有兴趣,在宫中也常研究这些奇门算数解闷,当下执笔列几个算式,将题开解。斯惟云虽早知题解,却从未见过这样精练简单算法,看半晌叹道:“妙解!妙解!然这这治河图又如何?”
卿尘默想会儿:“这要用演段法推算,虽不是不能解,但却颇费时日,现下是解不。”
这题斯惟云已演算多日,也知道非常繁复,当下作揖道:“改日定向王妃请教。”
卿尘笑道:“也只是初窥门径,谈不上请教。”见斯惟云喜研算数,便道:“前些时候见道有趣题,你若有兴
设小喜宴,等着敬凤主和殿下喜酒呢,殿下既在前厅走不开,大家便要二人来请凤主,不知凤主肯不肯去?”
卿尘笑道:“你们有心,岂能扫兴?”说话间见冥魇如既往漠然站着,看向这新房神情有些复杂怅惘,目光落在她身上时,立刻便避开去,像是在躲着那红妆耀目。
卿尘望望冥魇,举步向天机府走去。同是女人,她岂看不出冥魇对夜天凌那心情愫?只是什都能让,却唯有他,只能属于自己个人,此生不二。
天机府中除莫不平等七宫护剑使,陆迁、杜君述都在,还有上次未见着几位,南宫竞、夏步锋、唐初、史仲侯,皆是夜天凌手下得力大将。另有善治河工水利斯惟云,熟典籍博古通今周镌,还有位中年儒士左原孙。卿尘听这左原孙名字有些耳熟,却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。
斯惟云正同陆迁在争论什,左原孙亦在旁看着,见新王妃,大家丢下话题都来执礼贺喜。
卿尘知道能在这儿都是夜天凌心腹之人,并不拘束,笑问道:“看陆迁愁眉苦脸,在说什?”
陆迁摇头笑说:“斯兄方才谈水利,给出几道算题,正不得解呢。”他对斯惟云道:“今天是喜日,改日再和你论断。”
卿尘无意瞥眼他们划算题,见道是以数理形“治河图”,道是“双盏十箸算”,道是大衍求术,随口道:“陆迁,他这是诓你呢,这后两题好解,但第题计算河中治水土石方数,若要解怕得用上月余,谁能现下便解出来?”
“王妃也懂算数?”斯惟云是痴迷算数之人,立时便来兴趣。
卿尘摇摇头:“只是略知二,这治河图曾在先贤书中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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