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想说什
，却被外面请见
声音打断。内侍急匆匆进来，手捧
份奏报跪道：“皇上，东海急报。”
殿中两人同时凛，夜天凌接过奏报，路看下，神色渐渐凝重。他看完转身将奏报递给夜天湛，负手思量，转身，听夜天湛沉声道：“皇上，臣弟请战！”
爷”，他将胳膊撑在案上，也不抬头，只是无力地摆
摆手。
人都退下去，四周只是味地静，静得人什也不愿想。
极度安静中再次传来脚步声，夜天湛终于抬头，只见夜天凌走出屏风之外，步履沉沉，似已疲惫之至。
四目交视，两人互相看着彼此前所未有狼狈，突然间同时笑出声来，笑得无奈，笑得嘲弄。
夜天凌走过来，靠着长案在夜天湛身边坐下，如释重负吐出口气。谁也不再扭头看对方眼，两人都盯着高高隐没在光影下雕梁画栋精美刻痕呆。
大殿空寂，几乎不闻丝声响，面对这自幼便熟悉宫殿，却仿佛什皇上王爷天子公侯都在梦里，荒谬得无以复加。脱掉那尊荣外衣，赤裸裸相对，只是两个再普通不过人，有伤，有痛，有恨，有情，好像有话想说，却根本不知从何说起。
过好会儿，夜天凌突然徐徐说道：“七弟，多谢你。
刚才直在想，这个位子，你若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，夜天湛猛然打断他：“四哥！”他转身，继而叩下去，“皇上，臣，今日出言无状，行事狂悖，忤逆圣颜，实在罪无可赦，请皇上责罚。”
夜天凌默然看他良久，长叹口气，伸手扶在他肩头。夜天湛抬头，徐缓笑：“四哥，人真正知道自己想要什，原来要付出这大代价，幸好现在还不晚，会谨守自己诺言。但是，你若是负她分毫，绝不会坐视不理。”
夜天凌剑眉微蹙，唇角却亦牵出丝笑容：“难得你肯和说这样掏心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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